近看才能察觉他的高大健硕,孤傲不群。
“二位是在这儿迎接我吗?”虞度秋的墨镜颜色很深,看不清后边的眼神,想来是一贯的自恋。
经过这几天的同甘共苦,卢晴与他熟悉了些,调侃道:“是呀,不知道虞少爷一大早大驾光临有何贵干?你不也昨晚半夜到的家吗,而且我记得你在国内出门要打报告吧,怎么擅自出来了?来自首的?”
虞度秋很有风度地笑了笑:“请示过了,已获批准。趁苓雅没醒,我来解决董师傅的事。顺便问问你们纪队,一夜不睡,待在案发现场做什么。”
卢晴震惊:“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你监视他?!”
“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只不过是消息比较灵通而已。”
“哪儿来的消息?不会是非法渠道吧?”
“哈哈,卢小姐说笑了。”
牛锋之前在君悦大酒店见识过这位大少爷的傲慢古怪,对他没什么好印象,冷声冷气道:“虞先生,你今天又来视察工作啊?一个人坐这么长的豪车,比国家领导人还有排面。”
虞度秋轻轻摇头:“我也不想搞这么大阵仗,可最近我四面受敌,不得不慎重,所以开了辆还不错的防弹车。”
这人怕是对“不错”二字有什么误解,牛锋和卢晴一时语塞。
对话间,门口的普尔曼已经找地方停好,驾驶位下来的是周毅,这倒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绕到后座开门去了。
还有哪位大人物比虞度秋更重要?卢晴和牛锋忍不住好奇,一起伸长脖子张望。
出乎意料地,周毅牵出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
女孩挽着他的胳膊,两人有说有笑地从外边进来,眉眼十分相似,关系不难猜。
牛锋疑惑:“虞先生,你怎么还拖家带口的?”
“刚不是说了吗,最近出行要慎重。”虞度秋的笑意不达眼底,“多带个人,多一份保障。”
牛锋莫名其妙:“这小女孩又不能保护你,算什么保障?”
卢晴深刻领教过他的狡诈,稍一思索便明白了:“他把人家女儿当人质,这样周毅就不敢背叛他了,虞先生,你也太不是人了,小孩子也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