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衣服便去。”
小炉里炖着鲜莲子,蒲儿遮小了火,收了桌上的枣片和桂花蜜出去了。
沉鸢走到窗前,将帘子拉好,那屋内的光线便昏昧下来,只闻窗外鸟叫得欢,她抬起手来,暗得看不清五指。
其实她一早就清洗过了,蒲儿回来那会子,便是刚刚穿好衣服。听着蒲儿絮儿欢声笑语下了楼,她无声解衣,上床,月白青的旗袍搭在床边,她脱下里裤,慢慢分开双腿。
是要摸索哪里呢?她不知道,杜呈璋也并未那样对她做过。
下意识将手指放在腿间,刚洗过的阴阜洁净干涩,她静躺着仰头呼吸,有些笨拙地用手指去按,指尖沿着唇缝探进去。
她的手是冰凉的,粗暴的刺入令她皱眉。并无闻言那般欢愉之感,几番耐心过后,便又变作不甘心的用力搓弄。
可很久很久,却也只有无趣的疼痛催发的眼泪。
姚珞芝一定很舒爽吧,她用力弄着,怔怔地想。方才听起来那样失控销魂,平日里她可不并是那般声嗓。
“你这样水多……”想来她身下也是潮涌泛滥的,不像她这般干涸,如同一块被弃的荒田。
手指累了,沉鸢停了动作。喘息着,疲惫地闭上眼睛。
手臂垂落在床边,一闭眼,脑海里挥之不去是姚珞芝大声放肆的呻吟,她难以控制不去想象她在床上跪着的狼狈的样子,凌乱的头发、紧皱的眉,流泪咬唇的难忍的神色。
从来从来,她都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