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太紧没能发出声音,他咳嗽两声清清嗓子,干巴巴地问:「牢房中的……」
他犹豫了一下,似乎不知该如何定义这些人,思考片刻才继续道:「这些病人,都是阿芙蓉膏上瘾的人?」
牢房内的几个人听到阿芙蓉膏四个字,登时像疯了一样,声嘶力竭地嘶吼着,一个个丑态毕露。
小皇帝面颊的肌肉控制不住地抽动,却又强迫自己直视着他们。
「正是,从入门处到里面,是癥状依次加重的。」薛承在牢房内不敢暴露小皇帝的身份,隻得干脆没用称呼。
小皇帝一步步往里走,声音颤抖地问:「如果不继续用阿芙蓉膏,就会像他们现在这样么?」
「是的,上瘾较轻的人,经过这些天郎中的问诊和治疗,已经有些好转的迹象了,但是一些上瘾很深的,暂时还看不出任何起色,而最里面一个牢房中还有一个病入膏肓者,换了几位大夫,还请了太医来看,都说没得救了,只是时日问题了。」
小皇帝闻言身子就是一晃,差点儿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