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
孟峄看一眼她在水晶岩上撑着的手肘,哪里破了,就是被他撞得在光滑的石头上摩擦,红了一块。
他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双腿打开搭在手臂上,一边顶一边站起来,她骤然腾空,凉飕飕的空气在皮肤上扫动,让她起了层细细的颤,花穴愈发将他咬紧了,几缕银丝垂荡在空中。
冷
孟峄插着她走到落地镜柜边,镜子里映出两人的身影,他舔着她的耳垂:不冷,你看你出汗了。
她被他压在镜子前,清晰地看见脖子上渗出的汗珠,再往下瞧,全身的血液激涌奔流,烧得她如同酩酊大醉,潮红从脸庞一路蔓延到蜷起的脚趾。
巨大的茎身正在她身体里进出,抽送间带出艳红的媚肉,窄小的穴口被撑到极致,仿佛会在某个瞬间裂开,两片花瓣泥泞不堪,被充盈的白液浸泡着,每次撞击都溅起一片泡沫。
她害怕得抓住他的手,摇头,话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要坏了嗯太大了
做了这么久才嫌大?刚才不是很享受吗?孟峄非要干得她心悦诚服,吸了一口气,这么紧坏不了。
视觉冲击太大,把他心里那点阴暗全勾出来了,直上直下地捅了一阵,哑着嗓子问她:说,你要操谁?嗯?别以为我没听见。
席桐这个时候居然还能记起来,她之前以为他睡着了,骂他来着,说操他爸爸
她就怂了:我,我瞎说的,啊我,我操你,操你还不行吗?
话一出口,她就想把自己的逻辑塞到棺材里去,感官的刺激陡然变大,几乎把她逼得缺氧窒息。孟峄笑了声,把她插得哭叫起来:
不,不,我讲错了,是你操我你慢点!
他操得更快,还在问:你还说,我这玩意是用什么做的?
席桐要死了,金刚石,是金刚石,好硬,不是针,你比针大多了啊!
比针大多了?
她还能说得更难听一点吗?
冷冰冰的钻石能让她这么爽吗?
他继续卖力地干,硬生生把她给干明白了:不是,不是什么东西做的就是,就是你
孟峄才满意了,又问:你要狗还是要我?以后抱着谁睡?
席桐尖叫声弱了下来,有气无力地在他耳边道:孟峄,你就是个狗
孟峄点头,把她抱去淋浴下草草冲洗干净,然后转移阵地,去她床上。
席桐被按在狗和他躺过的被窝里,圆润的臀高高翘起,腰肢凹下去,弱不禁风的一弧,他一下下从后面挺入,又深又急。
正大光明,狗给她看。
席桐咬着被子,被他弄得累极了,一闭眼就不省人事。
孟峄听到她睡过去前叽里咕噜在讲什么,俯身凑近。
又不戴套怎么办
他遽然桩送到最深处,灌满她的花房,堵了一会儿,才退出来。
他把她拢到胸前,被子盖上,贪恋地吮吻她的肩。
生下来,我养。
*
席桐是被十点钟的闹铃吵醒的。
孟峄早就走了,床单也换过,她照例去晒洗衣机里的东西,迟钝的神经终于发现了不对:她工作日闹铃什么时候变成十点钟了?
那她的班?!
似曾相识的一幕又来了,铃声响起,是宋汀。
孟总既然给了机会今天采访,那你不用来单位了,随叫随到。他日程表不知道怎么安排,我们得就着他时间。东岳的专刊加上新来中国的大股东,锦上添花啊!好好干,我看他很赏识你。
席桐:
赏识?
在床上赏识吗?
是,师父。她干巴巴道。
席桐没好气地打电话给孟峄,两次都没接,估计在开会。
好吧,让她采访,那他今天怎么也得抽出空来,又不是她求着他的。
她又打给陈瑜,对方在外面,马路车辆的喧嚣声很大,不好意思,陈秘书,孟总有没有说他今天什么时候有空?是专访的事。
陈瑜关上车门,周围一下子静下来,您稍等,我给您回过去。
他从副驾驶向后探头:先生,您和杂志社约了今天?
孟峄左手解着右腕的袖扣,眼睫低垂,稍扬下巴,淡淡应了一声。刚在外面走几分钟就出汗了,多伦多住久了,银城湿热的气候让他很不适应。
这个简单的动作甚至让陈瑜都感叹了一下刚才那女人整个身子都快倚上去了,不是没道理的。
他唰啦翻开日程表,准备在下午的董事会议后添上一笔,孟峄突然问:你和女朋友平时去什么餐厅?
陈瑜习惯性想多了,他问一句能回三句:先生,我和我前女友上个月就分手了,不会因为这个影响到工作。您可以带席小姐去以下几家
他打开美食软件的收藏列表,孟峄看见一家店,修长的手指在图片上点了点。
陈瑜很尽职:您是想订工作日还是周末?工作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