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再次轻轻晃了起来。
&esp;&esp;曲渡边道:“我总不能是个在战场上闻见血腥气就会吐的将领吧,若是那般,如何也抗不起来士兵们的信任。”
&esp;&esp;嗅觉触发的ptsd,他能如何,士兵受伤了,他这个将领反而对着士兵的伤口吐的昏天黑地?
&esp;&esp;“知道了也别说出去,很丢人,就都归咎于伤情,夏将军,你给我留点面子。”这一句放软了语气,“拜托。”
&esp;&esp;他在士兵们面前还是很有偶像包袱的好吧。
&esp;&esp;夏赴阳:“那中毒,是怎么一回事。”
&esp;&esp;曲渡边静了两秒:“什么毒。”
&esp;&esp;“你中的毒。”
&esp;&esp;-
&esp;&esp;一日前。
&esp;&esp;深夜。
&esp;&esp;地牢。
&esp;&esp;吉日格拉舔舐着地面冰化成的水,整个人都冻的打哆嗦。
&esp;&esp;他还是维持着当时被捆来的样子。
&esp;&esp;没有人松绑,没有人治伤,大周士兵对他的态度,还不如对左贤王。
&esp;&esp;夏赴阳来地牢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他这般狼狈的模样。
&esp;&esp;他一脚踩在吉日格拉舔舐的小水洼上。
&esp;&esp;“……”吉日格拉抬头。
&esp;&esp;他缓缓坐正,把自己挪到了墙边,然后舌头挑了下牙缝,吐出泥粒子。
&esp;&esp;“还以为没人理本王了。”
&esp;&esp;夏赴阳拍拍手,外面的狱卒扛着桌椅板凳,捧着好酒好肉进来,放在吉日格拉面前,还给他解开了双手的束缚。
&esp;&esp;送来后,片刻也不敢多待,退出了牢房,还喊走了值班的人。
&esp;&esp;地牢这一片只剩下他们两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