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而且,你看我像是那种只在乎钱的人吗?”
&esp;&esp;白且看了她半晌,最后点了点头:“像。”
&esp;&esp;姜烛:“……”
&esp;&esp;这小子,真会聊天啊。
&esp;&esp;姜烛反手就是一巴掌:“别跟老子废话,直接说人,后面的都交给我。”
&esp;&esp;白且抿紧唇,本不打算说。
&esp;&esp;但见姜烛一副他不说她就不走的模样,他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esp;&esp;“白家三叔,白启河。”
&esp;&esp;“白启河?”
&esp;&esp;如果说,是白三叔给这小子喂药的。
&esp;&esp;那当初给白辰喂药的,会不会也是白三叔?
&esp;&esp;诶嘿。
&esp;&esp;冤家路窄了不是?
&esp;&esp;就在白且怀疑姜烛是白三叔派来套话的人时,就见姜烛一脸豪情壮志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esp;&esp;“放心吧,铁定弄死他!”
&esp;&esp;白且:“?”
&esp;&esp;哦莫。
&esp;&esp;她好像真觉得自己能跟白三叔硬刚。
&esp;&esp;很好。
&esp;&esp;很自信。
&esp;&esp;虽然之前跟白三叔硬刚的,坟头草都有她高了。
&esp;&esp;但无所谓。
&esp;&esp;他欣赏她这份儿自信。
&esp;&esp;也欣赏她这副把假的说成真的的演技。
&esp;&esp;“在白家,不要随便提他的名字,很危险。”白且理了理衣袖,从地上站起来,懒得管姜烛的目的是什么,“去前厅吧,寿宴已经开始了。”
&esp;&esp;她也想去前厅。
&esp;&esp;这不,迷路了吗?
&esp;&esp;“前厅咋走?”
&esp;&esp;白且:“……”
&esp;&esp;她还在演。
&esp;&esp;怪矫揉造作的其实。
&esp;&esp;白且想尽快打发她走,便给指了路:“这条路,一直走到底,左拐,第三个走廊过去,就是前厅了。”
&esp;&esp;姜烛:“?”
&esp;&esp;真的假的?
&esp;&esp;同是天涯迷路人,但要别人问她前厅怎么走,她铁定没他指得这么洒脱。
&esp;&esp;她就欣赏他这种自信。
&esp;&esp;姜烛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就去了,你准备好钱,等着我弄死白二叔。”
&esp;&esp;白且:“……好。”
&esp;&esp;等姜烛离开,白且才揉了揉眉心,回屋准备休息。
&esp;&esp;大约是大部分的药都吐出来了,他精神也大差不差都恢复了。
&esp;&esp;想了想,他还是换了身礼服,也朝前厅去了。
&esp;&esp;姜烛么?
&esp;&esp;说起来,去年订婚宴上,姜烛的愚蠢与恋爱脑,可谓是相当大的一出好戏。
&esp;&esp;听说今年是霍江北亲自邀请,姜烛应该也会来。
&esp;&esp;那她会不会,再一次将白辰推进深渊里?
&esp;&esp;有意思。
&esp;&esp;很有意思。
&esp;&esp;
&esp;&esp;谢父今天一大早就到白家了。
&esp;&esp;倒不是对祝寿多有兴趣。
&esp;&esp;他是专程来蹲姜烛的!
&esp;&esp;他并不知道姜和霍江北之间的那点乱七八糟的事情,他肯定姜烛会来,单纯是因为,他让谢玉琊去请了。
&esp;&esp;私以为,姜烛那么喜欢谢玉琊,还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这谢玉琊一去请她,她能不来?
&esp;&esp;对自家儿子的魅力,谢父还是相当自信的。
&esp;&esp;但,他从九点,一直蹲到十一点,居然都没看到姜烛。
&esp;&esp;祝寿仪式都开始大半了啊喂!
&esp;&esp;姜烛该不会是不准备来吧?
&esp;&esp;谢父皱眉,看向旁边的谢玉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