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能说实话。”
&esp;&esp;肖兰时连忙向后推他,喝道:“你回去。”一转头,对着齐老赔笑,“这位大伯,他真的醉了,现在正胡言乱语呢,您别信他。”
&esp;&esp;突然,原本正要散去的人群有一部分人止住了离开的步子。
&esp;&esp;有人喊:“我听说卫公子向来自制极其严苛,从来滴酒不沾,怎么就突然开始饮酒了?”
&esp;&esp;“对啊,说卫公子醉了,我是断断不信的。依我看着,他站在那儿,清醒得很啊。”
&esp;&esp;越来越多的人站住了,昂着脖子看向卫玄序,正等待着他最后的答案。
&esp;&esp;肖兰时拼命将他向背后的大门里塞,却怎么也推不动他。
&esp;&esp;忽然,卫玄序反握住他的手腕,抵在胸口,柔声道:“你不用担心。”
&esp;&esp;一抬头,肖兰时对上卫玄序漆黑如墨的眸子,目光温和,眼睛里面亮堂堂的,肖兰时甚至都能清楚地看见自己在里面的倒影。
&esp;&esp;“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esp;&esp;卫玄序平静说:“醒还是醉又有什么区别。”
&esp;&esp;紧接着,他放开肖兰时的手,上前一步挡在肖兰时的身前,就像是肖兰时方才下意识地将卫玄序挡在身后一样。
&esp;&esp;阳光打在卫玄序挺拔的脊背上,将他肩上披的金丝勾勒的披风闪烁出金色的光点。
&esp;&esp;他面对着底下黑压压的百姓,肃声道:“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诸位如今聚集在这里,还想再听我说一遍的话,那我便再说一次。”
&esp;&esp;他停了停。
&esp;&esp;旋即,一字一顿地说道。
&esp;&esp;“哭河里没有河妖。”
&esp;&esp;轰。
&esp;&esp;这句话在百姓之中轰然炸开,许多人立刻开始高声叫骂起来,原本已经疏散的人群立刻又变得躁动不安。
&esp;&esp;肖兰时脑中一片嗡鸣,固执地将卫玄序向身后拉:“你的确是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esp;&esp;说着,脸上机械地对百姓僵笑:“他现在的确就是在说胡话啊,大家多担待担待,明日卫公子酒醒了之后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esp;&esp;卫玄序神色如旧:“无论是哪日问我,哭河里都没有河妖,诸位日后也不必再继续叨扰不羡仙。”
&esp;&esp;语罢,在一片议论声中,卫玄序头也不回地进了不羡仙的结界。
&esp;&esp;肖兰时一咬牙,也追了上去。
&esp;&esp;-
&esp;&esp;不羡仙内。
&esp;&esp;“卫玄序!你站住!你听见我说话了吗?你给我站住!”
&esp;&esp;卫玄序在前面走得飞快,肖兰时在后面因为着急总是被翘起的石砖绊上一脚。
&esp;&esp;两人你追我赶走到清堂,肖兰时实在忍无可忍,手下真气一挥,卫玄序脚下便出现了一条两指高的台阶。
&esp;&esp;啪嗒。
&esp;&esp;他整个人向前跌去。
&esp;&esp;肖兰时骂骂咧咧上前:“你跑什么跑?你犯大错了你知道吗?你——”
&esp;&esp;地上的卫玄序趴在地上,委委屈屈地抬头看向肖兰时。
&esp;&esp;眼圈红了。
&esp;&esp;眼眶里还有眼泪在打转。
&esp;&esp;肖兰时一愣:“你、你别装了。”
&esp;&esp;闻言,卫玄序气愤地从地上爬起来,踏着格外用力的步子连忙回自己的起居室,平日里什么端庄仪态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esp;&esp;肖兰时看向他气鼓鼓的背影,怎么看都像是个受了气跑回家的小孩。
&esp;&esp;在院落里留下一连串脚印后,卫玄序一屁股坐在清堂的门槛上。
&esp;&esp;门前摆着他刚才胡乱剪的一堆彩纸屑,现在他又像是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将纸屑聚成一座小堆堆,拿起旁边的剪刀继续剪。
&esp;&esp;肖兰时双手怀抱着走过去,眼神在卫玄序身上上下打量。
&esp;&esp;狐疑道:“喂,卫曦,你现在到底怎么回事?刚才对着百姓那么清醒,现在又开始装了?”
&esp;&esp;卫玄序不闻不问地重重剪下一刀。
&esp;&esp;显然是听进去了。
&esp;&esp;还听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