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我明白的,没有怪过您。”
&esp;&esp;病房里很安静,明明所有人都在,却总觉得有种喘不过气来的压抑。窗户上又开始噼噼啪啪地滴落雨滴,这场初春大范围的雨也不知道何时能过去。
&esp;&esp;宋母被雨声吸引过去,看着那扇曾经停驻过麻雀的窗户,怀念地说:“淮之小的时候喜欢过一段时间的网球。十岁那年,他参加市里的比赛,练习的时候不小心摔伤了腿。当时距离比赛只剩一周的时间了,他却始终很难站起来,替他诊断的医生建议他放弃,他很沮丧,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esp;&esp;“那时候我对他说,如果你觉得不甘心,可以去试试,人只活一次,想要什么自己去争取,失败或者成功都只是结果,不留遗憾才是勇敢。”
&esp;&esp;她沉默了一会儿,再出声时,江昀清看到了她泛红的眼眶:“他一直都是这样做的,是我不好。他自己也肯定没有想到,到头来,他最大的阻碍竟然是当初教育他要不留遗憾的母亲。”
&esp;&esp;她抬起右手抹了下眼角,因为生病,她的脸色变得黝黑,额头上渗出细密的疼痛的冷汗。
&esp;&esp;但她的姿态还是得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