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拖不下去了……”冶封托着下巴认真思考良久,终于还是决定不耻下问:“什么事?”赭烨看看他,轻叹一声,反问道:“哈萨尔呢?”冶封一愣:“来时候看他正和龟老聊天呢。”“把他叫来,我有事和你们商量。”赭烨怔怔的看着对面的小屋门,又是一声轻叹。“什么事儿啊?”冶封抓抓脑袋。“先叫哈萨尔,来了一起说。”“到底……”冶封还想问,屋中却骤然一寒,一片咔咔脆响,目光所及之处瞬间变得晶莹透明。冶封当机立断,噌的一声逃到屋外,一边撒腿向湖边跑一边小声嘀咕:“谁说我心情不好了,这家伙才叫真的心情不好!”……赭烨书房对面,前任圣玛辛王,现任魅影质子,多洛雷斯的寝房中……祖琰抱着枕头窝在床铺内侧,浅眠中迷迷糊糊的伸手,在床铺外沿摸了一圈……人呢?……洛洛?洛洛!祖琰一惊而醒,呼的一声从床上跳下来,挫败的冲着桌边的淡紫色人影叫道:“洛洛!你怎么又下地了!”多洛雷斯微微一笑,向床边走了两步,刚好接住因为起的太急而晕头转向的祖琰:“太阳都下山了,我可睡不了你那么久!”祖琰脸上一红:“说了让你叫醒我的……”“你都两天没合眼了……”多洛雷斯轻抚着祖琰淡淡的黑眼圈,毫不掩饰的心疼。“现在知道心疼了?!”祖琰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打了个哈气,嘴里嘟嘟囔囔的嘀咕:“把你威的,非要往上冲,结果倒好,刚好碰见个不怕毒的,好悬一个变两个,多值啊……”祖琰一开始还是赌气,说道后来没忍住,眼圈又是一红。“琰儿……”多洛雷斯轻叹一声,也不提是为了救谁,只是第一百零八次道歉:“是我不好。”洛兰一抽鼻子,终究还是知道自己理亏,只好赖皮龇牙:“我功夫比你好!以后遇上事不许你挡我前面!”多洛雷斯笑而不答,只是拉着祖琰坐回床上,转过身一抽腰带:“背上痒得厉害,帮我看看,是不是要好了?”丝质的外衣像流水一样从多洛雷斯的肩头滑下来,露出白皙的后背上一条从肩头一直贯通后腰的狰狞伤口……祖琰看着那完美的肩头曲线心脏狠狠的漏跳了一拍,当视线转移到伤口上的时候,又忍不住鼻子一酸。“琰儿?”多洛雷斯等了半天,却不见动静,于是转回头来,把祖琰别扭的神色抓了个正着:“……喜欢么?”多洛雷斯眼底带着戏谑的笑,干脆解了外衣光明正大的脱给祖琰看。祖琰立刻窘得七窍生烟,顶着头上袅袅的青烟七手八脚的把多洛雷斯又塞回衣服里:“结痂了,真的结痂了,你倒是把衣服穿好啊,再感冒了我可不伺候你!”多洛雷斯只是笑,任由祖琰在他身上折腾,不反抗,却也不帮忙,偶然见一抬眼,却看到了窗前镜子中那一大片狰狞灰暗的十字形伤疤,忍不住神色一黯,握住祖琰的忙碌的爪子贴在胸口,自嘲的低喃:“这么难看的身子,也只有你才喜欢……”祖琰半跪在多洛雷斯身前,上药穿衣服,忙得脸红心跳,听了这句话,忍不住狠狠一翻白眼:“你还想让谁喜欢?!”其实除了说起锁魂的时候心疼一下下,其他大部分时间祖琰都觉得这两道疤排列的实在是挺艺术的,再加上看得到却摸不着,说起来根本就是像刺青多过疤痕,看起来又坏又性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