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才不”“28号。”“什么?”“10月28号。”他言笑晏晏,单手支颐,饶有兴致地观赏着云惟的反应。愣半天,他才低眸,还弱弱嘀咕了一句:“可恶的天蝎座。”“哦对了,我刚才看到云少准备要给我什么的,还不拿出来吗?”“你怎么又?”乔听绥直接伸出手,还勾了勾,笑容可掬。云惟总感觉哪里不对,可好像也没毛病。转而,他才没好没气地在身后拿出他们明天才正式发行的新专。他递给乔听绥的时候,还扯住不让他拿,还得故意来这出,推拉一会儿才肯让乔听绥拿走。“云少果然幼稚。”“闭嘴。”“但也谢谢,今天你们每个人都很帅。”除了裴桑寄。看着乔听绥很认真地在翻阅专辑的笑脸,云惟的内心又陷入了一个无法轻易轮转的死境。很微妙的感觉。似乎,已经不是出于对乔听绥的某种反感了。 他比梁倦意好看乔听绥和云惟之间的氛围,莫名其妙有一种和风日丽,温情蜜意的感觉。这让远远坐着一直在暗中观察的裴桑寄倍感惊愕。他一直像蛰伏在暗中的夜行者,在花架下盯着那边厢两个人的互动画面。越看,他越不爽。越不爽,他就越要把手里的高脚杯捏爆。为什么?云惟是也彻底陷进去了?乔听绥到底是用的什么方法游走在alpha之间的?还有上一次,他醉酒指名,清醒过后只觉得简直惊世骇。他甚至麻痹自己,就是因为喝醉了,太想念倦意了,所以才会做出那种骇人的举动。再者,上次在家里,是这几年睡得最安稳的一次。绝非因为酒精,屋子里还清晰地残留着另一个oga的信息素,而且只能是,乔听绥。“桑寄哥,你一直在看什么啊?”裴桑寄不怒自威,让眼前的oga有些好奇,问了之后,他也不作答,视线还是一直凝固在原本的方向。于是,oga也循着那视线看了过去。等到看到那边是云惟和乔听绥,且似乎交谈甚欢时,oga先是惊异,后是惊喜。“乔听绥?”
一听到乔听绥的名字,裴桑寄这才有了反应,转眸看向眼前的oga。“怎么?霜序也认识乔听绥?”越霜序的双瞳充满了喜悦,笑意堆在了脸上,裴桑寄看着,都觉得有些意外。“他是个很好的oga,比我想象中的好。”裴桑寄双瞳微阖,气息凛冽。“你不要被他的外表给骗了,他很虚伪。”越霜序的脸色顿时淡了下来,一脸的无所畏惧道:“桑寄哥才是,你才不要给梁倦意那家伙的外表给骗了呢,虚伪的人是他才对。”他把高脚杯放在桌面上,眼神有些凌厉地看着越霜序。“霜序,不要说倦意。”“我本来也不喜欢他,他真的不像表面上看着那样,桑寄哥你就不能听听我说的吗?他还不如乔听绥呢。”“倦意是谁都比不上的。”越霜序顿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怨气,也白了一眼,完全没在怕的。“他在模仿倦意,谁知道他有没有存着取代倦意的心思。”越霜序顿时冷笑,笑得好像世人皆醉他独醒。“可我一眼就知道他是乔听绥,他和梁倦意完全不一样,他比梁倦意好看,比梁倦意精致,还比梁倦意真实,他又不做偶像,取代什么取代?”似乎是被怼得无话可说,裴桑寄只是静默,神态冷漠,手指也蜷了蜷。看着裴桑寄为了梁倦意这副模样,越霜序除了不解更多的是不甘,以及心酸。裴桑寄也知道越霜序的性子,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不高兴了也很难哄好,所以他也不想让他气鼓鼓就这么回家。“好了霜序,哥也不是故意让你生气,你说的我都知道,我会好好想的。”“真的?”“嗯。”越霜序这才作罢,又看向乔听绥的方向。“也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而且云惟怎么笑得那么高兴了?私下见他这大少爷脸臭得要死。”裴桑寄也看得出来,云惟此刻的笑意不是假的,就是因为太真了,一切才显得那么的割裂。“裴桑寄不是在拍戏吗?他怎么有空过来给你们当c?”“都是一个公司的,需要噱头和话题,裴狗乐意,那就随他便。”云惟擦了擦嘴角,然后看到乔听绥脸上也沾着沙拉,无奈摇头。“你吃东西是得让脸也吃一点是吗?”“啥?”云惟无奈起身,走过去弯下身子,拿起桌上的餐巾,动作很轻柔地给擦拭了起来。这个动作让裴桑寄为之一怔,猛地从椅子上弹起,还吓了越霜序一跳。而当他几乎是下意识不受控制地想走过去制止云惟的时候,另一抹高大的身影直接疾步往他们那边略去。“啪”的一声,倏地,云惟的手腕被来人猛地掐住。云惟也是一愣,和乔听绥齐齐看向来人时,他是震惊,乔听绥是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