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他从上海过来,住下不走了,但我的生活还得继续,除了跟他za,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每天按时上班,下班之后买菜,做饭,吃完饭收拾好,去整理菜园,除草松土浇水。办公室的大姐偶尔会给我一点手工活,她派给我是因为我以前做的还可以,她觉得我手不慢交货准时,所以有做不完的就拿给我。零活种类不多,做头饰项链,折纸元宝,都是一学就会,完全是依靠时间换钱。一个晚上三四个小时,最多也就能挣到十几块钱,补贴生活费。
云南的夏天b我和他的故乡凉快得多,到了盛夏还是热,我没有空调,只有一个同事给的接触不良的风扇,通了电就开始吱呀作响,风力也很小,聊胜于无。我的床不大,只有一米二宽,两个成年人夏天挤在一块睡觉其实很不舒服的。床也是房东留下来的,半新不旧的,不知道上面睡过多少人。每次他压在我身上c弄的时候,我总担心这二手的组装床直接散架。想买一个大床垫铺在地上,一来没有多余的钱,二来房间也不够大,再放一个床垫就下脚的地方也没了。
脱离他家之后,依靠我自己,就只能过上这样的生活。对我而言b这更苦的日子我也过过,但是我不想让他们家看到我的贫穷辛苦,窘迫不堪,我不想让他们觉得我为了偿还他们的恩情委屈自己,我不是为了博取他们的同情而自nve,我只是意识到我本来就和他们不是一家人。他们的房子,家具,饭食都不是我这种人该有的,我不能因为短暂拥有过就认为那种生活理所应当。
我和他相安无事,唯一一次冲突是他翻看我的书。那本来只是一件小事,我不该生气。
在云南安定之后,在开始做手工活之前,每天下班之后那几个小时的空闲时间总让我觉得应该做点什么,思来想去,读大学的心思竟是怎么都按不下去。于是发发泄怒气,给予我难以承受的惩罚。
这几乎是一种圈套,每一次反抗都会伴随的折磨让我心生恐惧,然后心甘情愿去取悦他,一步又一步出让我的底线,从一开始只k0uj不cha入到戴套cha入最后毫不意外连bitao都不用,他可以直接shej1n我的t内。
我还有什么可坚持的,对上他我连一点底线都保不住,我居然妄想拒绝他对我的支配,甚至拒绝跟他jiaohe,这简直像某种荒谬的笑话。
我应该求饶,让他原谅我,然后和以前一样,ch11u0身t去t1an他,主动把他的yuwang纳入t内,整个人抱住他,用上半身摩擦,收紧我的下t,然后伴随着他的ch0u动发出低声sheny1n,在他加快速度要ga0cha0的时候去亲吻他的喉咙,双臂要更用力的抱紧他。
这是我早已总结出来的,行之有效的公式,每一次在他心情不好,想要逞凶之前,我为了逃脱那些可能的折磨,都是这么主动求欢,如果一次不够,就张开双腿,让他继续cha入然后顶撞,声音要更低,最好更痛苦。
其实不需要伪装痛苦,因为ga0cha0后不久再被破开身t,就好像贝壳里的r0u被反复剖开寻找探取珍珠一样,已经半si不活了。他从来不会等我恢复再进入,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会立即开始第二场,或者还有第三场。
如果可能的话,我不想要这些x1ngsh1,我想要永远逃离。
可是他愤怒了,他又开始了让我恐惧的折磨。
我现在求饶,他会放过我吗?
他不会。
我真的听话他会放过我吗?
可我已经很听话了。
我答应跟他一起走,他会放过我吗?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只要我答应去上海,接下来就会是我熟悉的xa,我只要取悦他,让他在我的身t里发泄几次,就和以前发生过的无数次xa一样,我就能轻松过关了。
我不愿意。
因为害怕而一时退让屈服,可到了上海,他一样喜怒无常,我还是逃不掉。一次折磨和未来不知道会出现多少次的折磨,哪怕是傻子也知道怎么选。
我一声不吭,他想脱我衣服的时候我si命挣扎,他抓住我的头发,向后拽,剧烈的疼痛让我不得不仰起头去抵消来自头皮的拉扯疼痛,他眯起眼睛,咬上我的咽喉,这一次他没有留情,我像是被野兽咬住的羊一样向后退,无法呼x1,张开嘴想要x1取一些氧气却不自觉呜咽出声,太疼了。
真的太疼了,眼前一片迷蒙,我血r0u下面的喉管是什么颜se,如果我是他的猎物,他一定会把我的喉管扯出来让我看清楚,最后眼睁睁看着自己流血而si。
在我几乎要不能呼x1时,他停止撕咬推开我,嘴唇上还沾着我的血,我站都站不稳,跌坐在地上。他的脚踩在我的x口上,ch11u0的足在我的上半身游移。我只穿了内衣和一层薄薄的衬衫,他的脚移动到我的rufang上,眉头皱起,很明显内衣的触感让他不满,然后他很快移走,在我的腹部反复打圈,那里很柔软,他似乎很满意。
喉结的位置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