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谈恋爱啊,跟找三陪小姐的过程是不一样,可最后一步都是一样的,你个处男就别不懂装懂了,你这是纸上谈兵的理论家,真到相亲的时候你可能还不如我呢,就不说相亲了,你这种小处男,三陪小姐给你带个套,都能把你吓跑了哈哈……我靠——」
正侃侃而谈的猴子,突然一脸惊恐的拉着我的胳膊躲到了我身后。
「你什么毛病啊」,猴子这样一惊一乍也吓了我一跳,都快到家了又出什么幺蛾子。
我转身看向街口,也就是猴子害怕的那个方向,有一辆自行车路过,车上是一满脸横肉的大黑胖子,看上去就不好惹,实际上也确实不好惹,当然光这个形象不至于让猴子害怕,重要的是这个大黑胖子的身份,胖大爷的大儿子——赵光祖,傻 子小辉的哥哥,被我们欺负的小帅他爸。
看到猴子恐惧的不敢往街口看,躲我身后不敢动,我有些想笑:「人都走了还躲着干嘛,再说咱找的别人,又没直接动手,他知道他儿子是你打的?看你做贼心虚那样子,他要是真找上你了,你就说是我让你打的」
猴子心有余悸的从我身后出来,伸着脖子往街口探了探头,见对方过去了,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才从我背后出来。
看到猴子这个样子,我心里还是有点愧疚的,毕竟是因为我的事儿把人家吓成这样,只不过他真的没必要害怕,胖大爷早就知道是我了。
再说他一个凶恶的大黑胖子怎么了,刚才我还摸他妈屁股呢,我只能说玩儿别人妈的感觉真爽,看她儿子的时候,总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虽然他不是自己鸡巴射出来的种,但是一看到他就想到她妈那对大肥奶子,还有大腿间那深褐色的屄,想到鸡巴插他妈屄里的舒服感觉,想到他妈一丝不挂的在自己挂下哀嚎,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会怕他,那骚屄里出来的崽子有什么好怕的。
中午我妈特意多炒了几个菜,因为李思娃不在都是熟人,猴子吃饭的时候放松了很多,我妈给他夹菜,他都来者不拒,还伸着脖子在客厅四处打量,特别是客厅的那张观音画像。
吃完饭我正收拾碗筷的时候,我妈围着围裙过来了:「要不你让暴国去你房间休息一会儿吧,今天他相亲起了大早,也折腾一上午了」
房间?我有房间吗?不过我马上就明白过来,我妈说的是杂物间,毕竟李思娃家里就两间房,杂物间里边也确实有一张床,就冲沙发上的猴子招了招手:「跟我来吧」
果然,到了杂物间我就发现,里边确实已经收拾过了,不仅是床铺收拾过,那些乱七八糟的杂物也都重新整理过,整个房间跟人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甚至以前那种轻微的霉味都没了。
不得不承认,还是我妈考虑的周到,我就不太注意这方面,要是我的话,弄不好就会直接跟猴子说,我跟我妈睡一个卧室,到时候谁知道这满脑子母子乱伦的小子,脑海里会不会出现什么歪打正着的不堪画面。
猴子也没客气,走到床边一伸懒腰就躺了上去,然后对我神秘兮兮的小声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做那个梦了」
我也往床上一躺,慵懒的回道:「睡你的觉吧,我都不知道,你能知道?」
猴子摇头晃脑的,跟念经一样说:「这就叫当局者迷,你家客厅不是有一张观音像吗,你每天进进出出看的多
了,晚上梦见了那也不稀奇」
「我每天看到的东西多了,这也叫理由?再说梦里的菩萨是活的,又不是干巴巴的画像,还有梦见菩萨不应该是求签还愿什么的吗,跟我拉家常聊天算怎么回事儿」,对于猴子的见解,我是极力的否决。
如果真的就是跟菩萨聊天,那猴子想的也不能算错,可实际上我是抱着菩萨的大白屁股肏屄,看她的大奶子喷奶,这种刺激画面,光看到画像是不至于的,只是这太惊世骇俗,不能跟猴子说。
猴子听我这么说,默默的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怪,如果实在想不明白的话,我建议你近期烧烧香,让刘叔(我爸)保佑保佑你」
我跟着点了点头,看着脖子上小辣椒一样大小的狼牙喃喃的说:「唉……宁可信其有吧,反正烧根香也没什么坏处……」
因为着急对暴叔叔孙阿姨汇报情况,猴子三点多就走了,杂物间很安静,其实挺适合睡觉的,我一直睡到四点多李思娃下班。
当我睡眼惺忪的从杂物间出来的时候,李思娃正穿个三角内裤在水龙头边擦洗呢。
还是以前那副样子,老旧失去弹性的蓝色三角内裤,根本兜不住裤裆,整个内裤看上去松垮空荡,防盗拉链还是坏的张着个大嘴,两边的灰白色的卷曲毛发往两边窜,黑褐色卵袋和龟头还时不时的掉出来,有时甚至整跟肉屌卵袋都会掉出来,那内裤就跟没穿一样,把裆部那不起什么作用的布条卡到一边,直到他可能感觉不舒服了,才会拉一下裤裆,把那软趴趴的肉屌卵袋重新兜回去。
小蕾在走廊下突击着暑假作业,对于水龙头边上擦洗李思娃,既没有脸红特别关注也没有厌恶,就很平常的样子,看我从屋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