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寒。虽说主子是女儿,也到底是越相的骨血,怎就这样厚此薄彼了?
她便不愿劝慰,直跪了下去,冷眼听着这越相的谩骂,待越相支持不住、坐了下来后,才又道:
“如今大公子遭了陛下的毒手,娘娘也在宫中受尽折磨,老爷,这陛下……”
“住嘴!”
只见越相双目眦裂,满面狰狞。女官看越相如此,知他心内恨极,便也噤了声,由着他自己平复心绪。外间昏黄,她静静地跪着,直到那蜡烛燃尽,她终于听到越相低声道:
“……皇后叫你来又有何事?”
“啊、啊……熬(饶)、熬命……猴(求)、猴……”
暮春时节,繁盛的桃花开了满园。浅红簌簌落下,和着这鞭下的血痕,映出了帝王的浪漫。
在这桃园一隅的暖亭中,锦帝拥着菊氏卧在软榻上,观着前司寝监的嬷嬷们受那鞭刑。鞭刀凌厉,直打得那后背皮开肉绽,宫女们赶紧撒了一把香药,免得那渐浓的血腥气冲撞了犬妃娘娘。
“可是吵着阿姊了?”
锦帝低头,看向了怀中的阿桃,后者呜咽一声,直依偎得离锦帝更近了些。锦帝心生怜惜,轻抚起她的脸,又抬眼看向了杨氏。那杨氏领命,少顷那些受刑的嬷嬷们便被堵住了口,再发不出半点声音了。
“听说阿姊喜欢这金丝燕窝酥,朕让他们做了,阿姊尝尝可还合口?”
宫女奉上了帕子,锦帝擦了手,拈了一块点心送到菊氏嘴边。菊氏看了这半日的刑罚,已怕得失了两回禁,陛下给她吃食,她也尝不出什么滋味,只囫囵地吞了。锦帝见她如此乖顺,心内喜欢,又俯下身去,浅吻着她的唇。
“好甜。”
菊氏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陛下摆弄着。锦帝顺着她的脖颈向下吻去,直吻到她的乳尖,见那处还是紫黑之色,心有不忍,便未像从前那般含入口中,而是抬起身,叫那跪在一旁、同在观刑的宵美人过来侍乳。
那宵美人自知很冒犯了菊氏,又见司寝监和御前的许多人都死在了这个上头,故而今日听到陛下让她前来观刑的旨意时,她以为东窗事发,也吓得漏出尿来。及至她来到暖亭,跪了半日,不见陛下有整治她的意思,正惶恐不安着,就听见陛下唤她侍乳了。
“奴才伺、伺候陛下……”
因着心里存着惧怕,一向伶俐的宵美人说话也不甚利索起来。她赶紧稳了稳心神,托起自己的一对乳儿,道,
“求陛下允了奴才的这对骚、骚奶子给、给陛下喂奶……”
锦帝许久不见这宵美人,看她这般畏缩,倒有了阿桃的神韵,前几日因她侍膳而起的不快也消了些,道了个“准”字。
只见那宵美人跪在榻前,挺着一对乳儿,一手握着其中一只、另一手捏着那只的乳头,送进了锦帝的口中。锦帝是吮过宵美人乳汁的,原以为还有那腥臊之味,却不想今日的颇为甘美、竟与阿桃的相似了,便将那乳汁咽了下去。
这边锦帝吮着宵美人的乳汁,那边菊氏却抬起了头,她巴巴地瞧着,眼神黯淡下来。她悄悄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乳头,不知哪里不好、遭了陛下的弃嫌——她又想起了自己母猴般的肉穴,那夜陛下虽撵走了女官,却也看见了她的残穴。
她又低下了头。
她想起了那夜为宵美人舔穴时,宵美人的花穴,柔嫩紧致、又是浅粉色的,可比她那光秃秃的猴屁股讨陛下喜欢的多。
她又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这已成她的一个毛病了,每每想到会被陛下厌弃,她就怕得浑身发抖。菊氏想着,她得往被子里藏一藏,可不能让陛下再看到她的残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