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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又至春狩2(尿辱新宠梗/失宠受辱梗/伺候洗脚梗)(1 / 2)

猎猎旌旗,号角齐鸣,开启了一年一度的鸣山春狩。

华都的名门世家均在此列,队伍绵延十数里之长,好不壮观。

“娘娘,别被风扑着了。”

说话的女官是德夫人的心腹,德夫人却仿佛不曾听见,只还掀着帷裳,向几近模糊的禁城看去。

“咱们已经安排了人在司寝监了,她又是医女,想来能照顾好菊妃娘娘的。”

女官心知自己娘娘在忧虑些什么,出言宽慰道。直至那禁城消失在视线的尽头,德夫人才放下帷裳,转回身来,眼内俱是郁色:

“陛下在做什么?”

听见主子的问话,那女官倒不敢答了。方才出发前,她看到了那宵美人上了陛下的马车——这才距赐封号不过数日,就又晋位了。如此盛宠,实在令人心惊。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咱们陛下还真是薄情寡恩……”

“娘娘慎言。”

女官深深一伏,止住了主子的话。德夫人自知失言,马车周围俱是陛下的人,若是被那些喜欢嚼舌的听了去,恐又是一场风波。她听着马车的行进声,忖度着前方御驾内的情状。

御驾内。

华贵软厚的毛毯铺了一地,锦帝靠在绣着金线的软垫上,正阅着一本奏折。旁边竹制的香薰炉内正燃着安息香,最能静心养性。大宫女卷起了窗笭,晨光照了进来,映出了陛下玉琢般的容颜,颇有几分岁月静好之感。

大宫女转过身,跪候在陛下的身侧。她不敢直视陛下,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上方——只见颇得陛下宠爱的宵美人赤裸着,双腿缚于臀后、头朝下地被吊在空中,檀口张开,将那龙根含入口中。

这含法可不比那平日的口侍。陛下既在批折子,就不能引得他动情,却也不能慢待——若龙根稍有萎靡,就会滑出宵美人的口,再也含不住了——这便是当着陛下的面偷懒耍滑了。昨儿宵美人便是如此给锦帝含了一夜的阳,锦帝觉着甚好,故而今日上了马车后,又吩咐她继续了。

那宵美人心内悲苦,她一夜未眠,已困乏不堪。她原以为在众人面前登上御驾、很挣了些体面,可这体面是给外人看的,在陛下面前,她与那尿壶、痰盂的用处却是一样的。

“朕要尿了。”

陛下连眼都未抬,只随意一句,甚至连准备的时间都不给她,黄浊的龙尿就湍急地打在她的喉间。她忙不迭地将龙根吞入深喉,这才避免因倒吊而漏出尿滴,她快快地吞咽着,待那小口尿尽,才听得锦帝又吩咐道,

“舔干净。”

她刚将龙根渡至口舌处,却见跪在另一侧的尿壶爬了过来。锦帝未在她嘴里停留,直将龙根抽出,由着那尿壶含进口中。跪候在侧的大宫女则端了杯茶至她的面前——原来陛下嫌她饮尿后口脏,才让尿壶清理龙根上的尿渍,大宫女的那杯茶正是让她漱口的。待宵美人把茶吞了,漱好了口,尿壶这才把清理好的龙根重新衔入她的口中,她看着自始至终未曾抬头的陛下,心内只觉无尽的酸楚。

“唔、唔……”

阳光经枝桠破开,碎光洒在女子莹白的身上。只见她摆出头低尾高的犬姿,颤抖地受着那身后之手的折磨。

“痒、痒……”

那女子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可身后之人却不愿放过她,将那枚药丸推得更深了些:

“叫什么叫!留着这个劲头不在龙床上叫,现在还浪叫给谁听?陛下都已经走了,你还想发骚给谁看?”

女子迷茫地抬起头。

原来她正是被锦帝留在宫中、命司寝监照看的菊氏。她听见嬷嬷这番呵斥,不敢再言,只咬着唇,默默地流下泪来。

这嬷嬷是司寝监的副手。司寝监的掌事嬷嬷因着献上宵美人的功劳,得了随陛下春狩的恩典,而将这群不受宠的牝犬牡犬们一股脑地推给了她。

只是宵美人明明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却偏偏被掌事嬷嬷抢了功劳,她心内不平,便将这火气撒在了菊氏身上:

“你他娘的废物!屄都被陛下肏松了,怎么连个伴驾都没捞着?要不是为着照看你,咱们也能跟着去见见世面!就是为了照看你这松屄!就是为了照看你这烂屄!”

那嬷嬷自觉光掐那肉蒂不解恨,顺手从那花树下捡起枯枝,就向那后庭处捅去,菊氏惨叫一声,哀求不已:

“嬷、嬷嬷……饶、饶命……”

那嬷嬷只捅了两三下,就见那后庭开绽,血流如注。嬷嬷停了手,又上前两步,来到她的面前,喝道:

“瞧你这狗样儿!把奶子摊在地上!”

菊氏被嬷嬷唬得不敢他想,只得匍匐在地,将那对乳儿铺在地上。嬷嬷抬起脚,用那鞋尖踩向了菊氏的乳头:

“陛下吃了两年,转头就爱上了旁人的,留着你这奶子又有何用!”

那鞋尖踩上了乳头,又来来回回地碾了数下,直把那奶水踩的流了一地。菊氏痛得抵受不住,抱住了嬷嬷的脚,却被嬷嬷照着胸踢了过去:

“你他娘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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