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摇着头,想把那奇怪的感觉甩出去,但是无论他怎么做,都逃不出男人的禁锢,被强制开苞的身体绷紧着,在那玩意儿进得更深的时候一阵颤抖。
裴景手指摸到下面,用力掰开湿滑的雌穴,腰部猛地顶进去,硕大的性器不容拒绝地一寸一寸没入肉穴里,娇小的穴口完完全全被挤开了,刚才还紧闭的肉缝被撑成变形的圆洞,快速分泌的淫水被挤压得滋滋响,阴唇随着大肉棒往里捅弄而翻进去。
阴道像一圈圈绞紧的橡皮筋,裴景进去有些困难,却颇有耐心慢慢地开拓,他没插入多少,云深突然一抖,抽搐着哭叫起来,两手推搡着他,绷紧的大腿死命地想要合上。
“啊!!!痛……出去……啊……不要进去了……杰……救我……呜呜……”云深无助地喊着丈夫的名字。
裴景被夹弄得舒爽,摸着他们的交合处,感受着手下嫩滑的触感:“想不到还是个处。”
刚才他把云深的处子膜捅穿了。
云深涣散的眼睛噙满泪水,痛苦的神色让他看起来很可怜,却引诱得男人越发想把他弄坏,他想压抑哭泣时的抽噎声,屡屡因为男人的抽动而发出呻吟,他被那粗大的肉棍直直捅穿身体,心里难受得要命,身体却极快地适应了大肉棒的进入。
裴景很有经验,他将云深压得死死的,套弄着对方的性器,将那一看就从未操过人的阴茎握在手心里,拇指摩挲着渗水的顶端,将黏腻的前列腺液体涂抹到对方的柱身上,他能感受到抚摸龟头的时候那小穴微微收紧。
云深的手伸到下面,想拯救自己落入魔爪的小肉棒,却被有技巧地抚弄着龟头和马眼,顿时腰就酥软了,面容扭曲地喊痛。
裴景调笑:“痛还硬得那么厉害?说错了吧。”
“不是!才没有……”
裴景胯部微微后撤,抽出一点,带出几缕淫液,又用力向前撞进去,凿开那滑腻的阴道,一次一次地抽插,如此反复,刺激得手心的肉棒更硬了,肉穴也越来越放得开,被捅开的媚肉乖顺地吞进更多的肉棒。
“啊啊……不行……太大了……啊……”
云深觉得自己要被那根东西捅死了,内里的每一寸都要被填满似的,甬道都要被撑坏了,但是对方还在挺进,好像要顶到胃一样,他闻到浓郁的玫瑰花香,鲜嫩的玫瑰花瓣被他们弄得皱巴巴的,而他那酷似花瓣的阴唇也即将被撑烂似的被男人的肉棒不断摩擦。
被操破处子膜时的疼痛已经消散不小了,取而代之的是充实的填充感,甬道又涨又酸,绷紧的肉壁被肉柱疯狂研磨,摸得水淋淋的,
裴景摸了摸他的阴唇,大鸡巴突然一个猛顶,将云深操得一声尖叫,处子膜被顶破之后淫水更多了,那淫水从身体深处不断涌向交缠的生殖器,滋润肉壁和大肉棒,使得裴景的抽插更加的顺利,他绷紧腹肌,抽插加快,一根粗大乌黑的大鸡巴在云深白嫩的双腿间激烈地进进出出。
“不……不要那么快……嗯啊啊……”
云深从未承受过这么激烈的刺激,但是男人听了动作更加粗暴,那因为青筋而凹凸不平的大屌残忍地在他的处子穴中横蛮抽插,完全不管他是否承受得了,他被大屌暴插,抽噎着受不了的两手推搡着男人做着无谓的抵抗,然后下一刻双手又因为男人的大力抽插而无力垂下。
“没被人操过的骚穴果然很紧!”裴景喘着气拼命地奸淫着下属的身体,在那娇嫩的肉穴中奋力摆动大鸡巴。
云深听着总经理的话羞耻得眼泪直流,哭着不断挣扎,他被对方压在床上敞开胯部,承受着一下比一下深的撞击,被大肉棒肆意地奸干着嫩穴,绷得紧紧的小腿也因为抽插而无力地摇晃,他呜呜地叫着,无力的双手堪堪抓住床单,随着大鸡巴泄愤似的狂捣他汁水淋漓的阴道,他身体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身体里头从未被触碰过的嫩肉被狠狠地摩擦,身上的每一条神经都传达着陌生而怪异的快感,疼痛之中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点都无法忽视,充实的快感让云深想要大叫出声,阴道的酸胀竟然让他想要更多,想要身体被填得更满。
“不……啊……经理……不要动了……”
裴景知道这种不要的背后都是想要更多的,于是又快又狠地冲击着阴道,他从未遇到过云深这么骚的身体,就算对方嘴上怎么否认,身体还是想要得不得了地缠住他的性器,抱着想把人操到崩溃的念头,他捅得越发有力,胯下的动作粗鲁而迅速,抵着里面的嫩肉狠狠顶弄。
那嫩穴被他干得越来越软绵,汁水滋滋的流,裴景被那小嘴吸得爽快,操弄的频率不曾慢下来,干得云深根本拒绝不了这样的快感。
云深的大腿被分开到极致,大肉棒进入得更深,从未有过的快感在身体里流转,隐藏多年的欲望一下子被点燃,喷出来的气息也是滚烫的,他的身体放弃了抵抗,莫名地开始享受强暴带来的快感。
他满脸泪痕地呻吟,嘴巴像下面那张小嘴一样流着口水,弄得脸颊和枕头都湿湿的,身体在男人的胯下淫荡地扭动,又湿又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