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里面嫩肉被刺激得死死收缩。
“啊!不要!够了……呜……我、我要……啊……不行……”严夏哭叫一声,脸上泪迹斑斑,看着可可怜怜的,尤其是身体被操得一耸一耸,一切都随着宗彦的动作而动,什么都控制不了,仿佛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宗彦贴上他的后背,开始冲刺,要把人钉死在床上一般操他,大肉棒强制地捅弄着甬道,又把那严夏射过精的肉棒捏在手心,继续玩弄着,那小孔都要被他弄得越来越开,严夏伏在他身下瑟瑟发抖,呜呜地哀叫,他把人罩在身下,快速地激烈耸动着胯下肉屌,一次次地进入那温暖紧致的地方,爽得脊背发麻,突然严夏近乎凄厉地哀叫一声,突然挣扎起来,宗彦松开他的肉棒,直接从后面抱着把人压在床上,胯下啪啪啪地狂操不已。
“不要……呜……不要这样……嗯啊……”严夏浑身都在颤抖,被操得喘不过气,身下肉棒突然射出一道淡淡明黄的液体,比精水出得更多更快,很快尿液就弄湿了身下的床单,他几乎要崩溃地哀叫,想要撑着自己起身却力不从心,体内某个敏感柔软的地方被粗暴地蹂躏,宗彦霸道地按着他凶狠地贯穿嫩穴,在他失禁的同时抱着他坐起来,自下而上地狂顶。
严夏一低头就看到肉棒在宗彦的肏弄下一点不受控地喷尿,肉棒一甩一甩的,尿液也忽上忽下的,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他在赵启那儿喝了不少水,宗彦今晚又真的操得太狠了才会这样,他抽了抽鼻子,茫然地眨巴着眼睛,视线都是一上一下的,身体给宗彦操得无力酥软,尿完的肉棒才涨起来,可雌穴又受不了地要高潮。
他扶着宗彦的手臂,靠着他的胸膛,耳边听着他低沉的粗喘,可能是过了半个小时又或者是一个小时,反正他完全没办法分清楚时间的流逝,他一身热汗,止不住地抽搐,宗彦才将肉棒深深地埋在宫腔射精。
严夏被彻底操软了,整个人软绵绵的,浑身湿湿糯糯,好像一道可口的软甜糕点,他抽泣着哆嗦不停,感受着激烈抽插停顿下来后是又一波不同刺激的内射,下半身乃至于床单都湿漉漉的,混合着他们的汗水,黏糊糊的精水淫水……还有他的那些……
根本无法想象。
“怎么办……”他沙哑着声音,是在问宗彦,又是在问自己。
过了一会儿,外边走廊灯打开,夜深了,外边有人在轻轻走动,外边的人似乎是在犹豫,停顿片刻后,有人轻轻敲响门,宗母在外边问:“小夏,小彦?你们在里面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