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然后他脖子一阵刺痛,顾行咬在他的脖子上,如同猎食的野兽,他低声哀鸣着,感到身后的抽插陡然加速,他只能尖叫着呻吟,徒劳地挣扎几下然后被粗暴的撞击操得再次瘫软着身子,被迫温顺地瑟缩在哥哥的胯下挨操。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冲刺的速度像是要把他活活操死在胯下,突然暴涨的肉棒深深地挤进身体,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冲进子宫,顾寻小声地哀叫着求哥哥不要射进去,用仅剩的力气挣扎起来,压在身上的男人紧扣了他的腰,悍然的肉棒发狠地贯穿嫩穴,龟头抵在抽搐濒临崩溃的宫腔,滚烫的黏稠精液喷发而出。
顾寻急促地抽噎了一下,继而埋着脑袋浑身发抖地尖叫,浑身绷直僵硬,又让那白浊烫得松软下来,发出小动物似的可怜呜咽。
顾行摸摸他汗湿的额头,在他后脖子上吻了吻,半软的阴茎从雌穴抽出,没了堵塞的穴口裹上了一层水光,无法合拢的肉唇一抽一抽的,艳红而无法收缩的嫩肉在空气中抽搐,很快顾寻的下体就失禁一样从红肿糜红的穴口涌出一大股浑浊的液体。
顾行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穿着衣服看不出他这么多肌肉,衣服随意仍在地上,他在弟弟脑袋上摸了摸一把:“鉴于你最近的不良表现,我决定把你留在身边近身观察,这段时间你就住这儿,别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