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却成了最好的催情剂,季远也不能例外地动情不已,那软烂的湿穴在坚硬性器的捅弄下下意识地夹紧。
阎高被他夹弄得粗喘起来,龟头朝着宫口重重一撞,季远呜咽着说:“太深了……”
男人埋首在他胸前大口大口地喝奶,这边喝完了就换一边,胯下不住地挺动,涨大粗黑的性器在红肿湿滑的嫩穴反复地进进出出,把娇嫩的肉唇肏弄得抽搐着翻开,软弱无力地跟随着大肉棒抽插的节奏翻飞。
阎高把性器全部埋入了季远体内,那么娇小的肉洞竟然把狰狞粗大的鸡巴全吞进去了,滑腻腻的嫩肉紧紧地黏在大鸡巴的根部,阎高就着这样的姿势对准了季远的下体打着圈儿研磨起来,举着充分勃起发热的硬物在柔嫩的甬道里大幅度翻搅。
“啊不要……别、呜……受不了……啊……不要这样……呜……”季远害怕地试图撑起身,却一次次被大鸡巴操得软倒下去,男人胯下发硬的耻毛研磨着他娇嫩的阴阜,把那里弄得汁液横流,湿滑红肿,就算看不着,也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一下连着一下地从他双腿中央的淫穴中淫靡地响起,被大肉棒肏弄得身躯控制不住地摇晃。
后来阎高又把他抱去了浴室,一边给他洗澡一边干他,耸动着在他体内抽送,把嫩道捣干得滑腻又软糯至极,熟烂如被捣烂的花泥,温温软软地裹紧了大肉棒,然后又射在了季远体内。
这天以后,阎高就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似的,季远还没生产,奶水并没有很多,但只要涨奶了必定不会浪费。
奶水是不是太多只有季远自己知道,这事他没脸说,太羞耻了,他肯定不能在阎高面前提起,不舒服了也不吭声,背着阎高偷偷把奶水挤出来。
有次他自己在浴室撩起衣服,偷偷露着奶子对着洗漱盆挤奶,阎高发现了,气得把他摁在那捧着他的奶子大力粗暴地揉了半天,揉得奶水四溅,又咬着乳头啃咬了半天,季远胸前被蹂躏得惨兮兮的又红又肿,乳头都有点破皮了,哭了阎高才放过他。
这样的日子对于阎高来说新鲜又刺激。
过年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孩子出生,那时候天气不太冷了,也没有连绵阴雨,每天都是好天气。
阎高考虑过搬家,但是季远觉得这里挺好的,等孩子大一点上幼儿园再搬家也不迟。
季远刚出院,阎高的母亲就找了过来。
季远第一次见阎高的母亲,这个孩子十几岁时还把前任迷得神魂颠的女人确实很有姿色,五十多了还很显年轻,风韵犹存,阎高长得很像母亲,但轮廓硬朗得多,是非常英俊的长相。
阎高的母亲想儿子了,从前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对儿子忽略很多,她只有一个儿子,儿子又常年不见她,她闲也是闲着,就想过来看看阎高。
没敢打招呼,怕阎高不答应,装作是旅游顺路过来看看,只是这一看,不仅见到儿子,儿媳妇和孙子都见到了。
阎高请了月嫂照顾孩子,季远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不用坐月子,又年轻,很快就恢复元气,那天阎母过来,愣神看着季远和月嫂怀里的小宝宝,阎高跟她介绍道:“季远,我爱人,这是我们的孩子,季远生的。”
语气坦荡荡,仔细听还很骄傲。
阎母绞着手指,困惑地看着季远,心说这女孩子好看是好看,就是长得有点男孩子气,身高快赶上阎高了,她道:“你好,我是阎高的妈妈。”
面前看着四十出头的女人打扮得雍容华贵,季远的人生中鲜少跟这些光鲜亮丽的人接触,对方又是阎高的妈妈,突然见家长让他一时之间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阎高在他身边拍拍他的后背,让他不用太紧张:“之前没告诉家人是怕烦着我们,他们知道了肯定要过来,不用怕,我妈不敢为难我,也不会为难你,你想怎么就怎么,别想太多。”
季远现在也没法想太多,太突然了。
“你好,阿姨。”
只是他一开口说话,对面的妇人脸色变了又变,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阎高的母亲惊愕失色,这……这声音分明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