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瞧见她的私处,然而每一次都犹如第一次看那般充满好奇和渴望。
她的私穴长得如她的人般漂亮、美好,是真真的一朵艳极的花。
萧胥的口腔下意识地吞咽,嘴上低声哄着:“好师傅,把腿张开吧......”
仇红是听不真切他的话的,他也知道,可他就是想温柔地,哄着她,让着她,希望她心甘情愿,希望她也觉得欢愉。
“师傅,腿张开,让徒儿给你止止痒,好不好?”
他边说边试探性地用唇触碰那处湿泞,怕她又像方才那般吓着,先从唇齿间喝出一口热气,喷洒在花心,察觉到腰上的腿一紧,于是浅笑,她应该......是舒服的吧。
不再犹豫,他吻向那处花心,舌尖抵住穴肉的一瞬,他听到身上传来的一句轻柔的呻吟。
那一声呻吟极大地鼓励了萧胥,他放肆地将口舌与她的软穴相贴,水波荡漾,激得他喉口发痒,激得她穴肉轻颤。
她下身浸出来的水液颇多,打湿了他鼻梁,他吞咽不及,许多呛进了喉口,惹得他喉管巨痒。
可是好甜。
太甜,甘霖比之不及,他恨不得如饮水般源源不断。
他吮得极专心,五指抓着她大腿的软肉,留下几道掐痕。
他虽沉沦性欲,可到底人是清醒的,他不能在她身上留下印记,这样她清醒之后察觉不对,是要坏事的。
萧胥如梦初醒,慌张地睁开眼,松掉了舌尖对她的抚慰,退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息。
浴池中水波激烈地一荡。
他平复着情绪,舌尖在齿列舔过一圈,将最后残留在口腔内的爱液舔舐干净。
“...还要。”
仇红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眼尾红润,正低低地看着他,因着干渴,口齿不清地求。
这是,把他当做谁了?
林无隅、宋允之......还是旁的,他不知名号,来不及提防的人?
萧胥的眼睛烧红了,嫉妒和渴望在他体内放了一场火。
“......你知道我是谁吗?”
仇红不管不顾,她听不到他的声音,即使听到了,那些字音也会化作一连串不成语调的乱符,她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身下的空虚,需要人来缓解。
萧胥眼眶泛红,几乎是自嘲一笑,伸手抚摸仇红湿润而绯红的脸颊,眼眸闪过一道贪婪的光。
他重新埋下身去,打开她的腿,为了不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他双手撑着池壁用来保持平衡,将仇红的躯体锁在自己双臂之间。
再度与花穴相贴,他舌尖飞快地戳弄着已然湿润泛滥的软穴,又似泄愤又似埋怨,双唇紧紧吮着肉唇,如同交换一个长而湿的吻。
他克制着自己不去寻她,克制自己对她的渴望,而她呢?她身边从不缺自荐枕席、投怀送抱的男子,因此也从来就看不到自己的心意。
哪怕是当朝太子,万人之上的储君,都愿意用下药蛊惑这般下叁滥的手段,只为了得到她,与她窃香偷欢。
可萧胥怎么舍得怪她呢?
她那般好,那般迷人,受人痴迷,也是理所应当。
但他还是恨。
萧胥对宋允之做的那些肮脏事心知肚明,可他身如蝼蚁,自保尚且困难,又如何救她于水火之中?
他吮着花穴,下身因为高涨的欲望而硬挺,他不敢去碰,也不敢为自己抚慰,那是对她的侮辱,在得到她的允许之前,他不会做如此轻薄她的事。
就这般厮磨了片刻,仇红终于在他唇舌间攀上高峰,水液喷了他满嘴,包不住的顺着唇畔滑下,滴在浴池荡漾之中。
她是真得了趣,也是真满足了,气喘吁吁,趴在池壁上,什么也不管了。
萧胥不由自主地拥住她,在她颈间,贪婪而疯狂地嗅着她的气味。
“师傅...仇红...”
他低声呢喃着,后知后觉涌上满腔苦涩。
“等我,你一定等我。”
似许诺,又似钦定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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