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若是没有这个人,他就可以和姐姐单独的相处,姐姐的眼光也不会被人分走,可是没办法,世间总有先来后到,他就是那个后到的人,不过他觉得姐姐应该更喜欢他,因为姐姐对着他笑的时候更多,和他说话的是次数最多,似乎根本不跟小黑说几句话,这点让白泽很高兴。
而一天晚上,白泽睡不着觉,决定偷偷的过去找姐姐说说话,谁知刚走到门口他就听到了里面异样的声音。
那是夜欢的声音,可又不像,那声音很柔,很媚,像是猫儿叫春有一般。
他没有走门,而是凑到窗前往里看。
眼前的一幕瞬间让他震惊,他看到小黑衣衫半裸的压在夜欢的身上,像是饿极了的野兽一样在吮吸亲吻着身下少女的嘴唇。
白泽只觉得浑身燥热,他从未见过姐姐露出那样的神情,仿佛是痛苦,却又仿佛是享受。
他看了很久很久,从两个人亲吻纠缠,最后彼此抱着对方大汗淋漓的颤抖着。
白泽第一次知道,原来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他们居然那样亲密。而姐姐之所以不和小黑说话,是因为他们已经心有灵犀,交流已经不需要言语。
白泽近似乎于失魂落魄的走了回去,一连几天他都没有再去找夜欢。
他不知道要做什么,整天浑浑噩噩的。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谁硬生生的剜掉了一块儿,淌着血,疼的他快死了。这一刻他真的很想很想有一种能听到姐姐心声的能力,让他知道,自己在她心里到底是什么。
收留他的那一户人家,看出了他的不对劲,以为他是病了,于是将她带到了族中的大祭司那里。
大祭司一眼就看穿了他这失魂落魄的症结,笑着说他是得了相思病,他也终于耐不住,将小黑的事情说给了大祭司听。
你说那个魔族的青年吗?我们都知道他的存在。大祭司却笑了起来,对他说:其实,在从前九溪一族和四界是有过协定的,他们会每年派族中最优秀的子弟过来陪伴圣女,若是圣女喜欢便会收为夫君,所以这很正常。
夫君吗?白泽自言自语,道:您说的是四界都会送来人,岂不是有四个?
对啊!大祭司笑道:我们圣女那可是天神的后代,有着无尽的生命和力量,有四个夫君算什么?
白泽眼前一亮,只觉得自己豁然开朗,第一次在脑子里有了分享这个词。
也对!像姐姐那么漂亮的人,又是圣女,身上还留着神族的血统,同时有几个夫君又能怎么样?
父亲作为妖界的王,不是也有好多妻子吗?那姐姐作为神界的圣女,自然而然可以有好几个夫君啊!
这一发现犹如醍醐灌顶,让白泽兴奋不已,再也不等,一路奔向了夜欢的小屋。
拾壹接受的很容易,所以从那以后,白泽也搬进了小屋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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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三年一转眼就过去了,而所谓的大战并没有他们想象的惨烈,而最终两方都恰到其分的收了手,开始了和谈。
白泽知道自己也许该离开了,可是他不想,不想离开九溪,不想离开姐姐。
而就在这时,魔界的人来接拾壹了,原来他居然是魔王的儿子王子鬿炎。
据说他是被仙界的人追杀受了伤,这才在无意间逃进了九溪。
当然,对于整个说法,白泽是不信的。
他觉得,魔王大概和自己的父亲抱着一样的想法,想让自己的儿子来这躲避战乱。
两个人虽然都是依依不舍,但是最后也都跟着自家人回到了自己的族里。
只是在临走之前,白泽将自己的白泽豪给了夜欢,与她结下了血契。
后来白泽得知,就在他们离开之后,夜欢得到了仙界的邀请,去参加妙义仙尊的法会,之后不知为何被诬陷杀了妙义仙尊被仙界追杀,最后重伤逃回。
他偷偷逃出了妖界,跑到九溪看望叶欢。
叶欢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眉心影娆着浓重的黑气。
屋子里有个男人正在给她输送灵力,看来正在试图镇压那股黑气。
半晌之后那男人才站起身将夜欢放好,回头看白泽。
男人身材高挑,仙风道骨,脸色却白的吓人,连嘴唇都没有颜色,他浑身是血,鲜血几乎将身上的白衣染成了红色。
你是谁?白泽将妖火凝聚在掌心,恶狠狠的问道。
你是妖王之子?男人不答反问,道:是妖族送来的?
白泽也不回答,一挑眉继续问:姐姐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你到底是谁?
我叫君慕北,道号尚清子,你可以叫我君尚清。男人平静的擦了擦脸上的血渍,道:我曾经是仙界送来的,和你一样,都是欢儿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