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琰一时说不出话来,腹诽他的强词夺理,明明都是同一个人,他凭什么不认账?然而不等她想出话来回应,孟应星反手扬起鞭子,在自己小臂里侧抽了一道。
很响,很脆。孟怀琰吓了一跳,肩膀瑟缩,眼看着他换个位置,又抽一下,这回是用鞭子的中段,声音闷闷的,但……还是比她自己抽出的声音吓人得多。她警惕地吞咽了一下,满脸写着防备:“呃,哥哥,你……你皮糙肉厚的……”
孟应星竟然点头附和:“嗯,我们琰琰细皮嫩肉,不能这么打。”她想也不想,跟着连连点头,然而紧接着,他又问:“但是为了主人,琰琰可以抽自己十五鞭,都抽红了。”最后四个字,他有意放慢了速度。孟怀琰顿觉不妙,果然,下一句是:“那么,为了哥哥呢?”
她欲哭无泪,但别无选择,抱住他的小腿求饶:“为了哥哥也可以……为了哥哥可以抽二十鞭,但是换一个好不好,这个太痛了,哥哥……”
“嗯,主人十五鞭,哥哥二十鞭。”孟应星满意地点点头,追问,“我是琰琰的什么人?”
完了。
孟怀琰知道正确答案,但这根本不是加法,是要她死。她可怜巴巴地抬头,垂死挣扎:“是主人,也是哥哥,但主人的那份已经打过了……哥哥心疼我,少打点吧……”
“打过了?又不是我打的。乖,转过去,趴好。你乖一点,我可以考虑。”
三十六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孟怀琰苦着脸,但迫于形势,还是转身趴了下去。她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这是哥哥,反正,实在不行,她还可以……
“裙子掀起来,屁股抬高。”鞭子点点她的臀尖,孟应星问,“你的安全词是什么,记得吗?”
“记得,流浪猫。”她正在想这个,答得很快,将裙摆掀到腰间,上半身趴了下去,脸贴着小臂,声音闷闷的,“请哥哥惩罚我……啊!”
说话间,第一鞭已经落了下来,而后接连不断,一连抽了五下。孟应星没让她报数,用的是鞭子中段较宽的地方,抽屁股上肉最厚处,很快,内裤没遮住的位置就均匀地涂上一层粉红色。五下之后,停下来,换了一侧,又是五下。
还好,还好,孟怀琰除了起初猝不及防的惊叫之外,没怎么出声,放下心来。她就知道,哥哥不会对她怎么,先前他抽在自己胳膊上那么用力那么响,根本就是故意吓唬她,根本舍不得拿那个力道来对她。
十下之后,他将内裤的布料往中间拨了拨,手掌摸着发红发烫的臀肉,拍了一巴掌。虽然下手不重,但疼还是难免的,孟怀琰小小地惊叫了一声,又软绵绵地说:“哥哥……谢、谢谢哥哥……”
“谢我什么?”
“谢谢哥哥管教我,也……也谢谢哥哥手下留情……”
“这不叫手下留情。”孟应星不领情,纠正,“这是循序渐进。趴好。”
接下来的十下节奏还和刚才差不多,但稍稍放慢,打得也更重。内裤被拨开一截,粉红的臀肉露出更多,在鞭打下极有弹性地颤抖。这次,孟怀琰开始克制不住地哼哼,然而与疼痛同时袭来的,还有快感——战栗的抖动时,带动小穴收缩,十下之后,她从臀尖到大腿都绷紧了,穴里还夹着一汪水。
“放松点,”孟应星不轻不重地拍拍她的臀尖,明知故问,“怎么绷得这么紧,是因为紧张吗?”
“不、不是的……”她还颤巍巍地夹着穴里的水,不敢放松,殊不知努力全是白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粉色棉质内裤裆部被浸湿的颜色渐渐漫开,在孟应星眼中一览无余。
不过,难以掩饰的生理反应却也提醒了孟怀琰,她似乎找到了逃离惩罚的好办法,无意识地扭了扭腰,动作好像勾引,说出来的话也正是此意:“不是紧张,是……想要哥哥……哥哥、哥哥都打完二十下了,现在可以、可以操我吗?”
孟应星有意沉默了一会儿,直到她撅着屁股,有意又扭了扭,声调千回百转,接着叫:“哥哥……你操我吧!”
沉默可以是拒绝,但也可以是默许,既然他不说话,孟怀琰不介意自己做主。她先是扭头看,见他没有喝止,大着胆子转了回去,趴在他膝盖上,亲亲他握着鞭子的那只手:起初只是贴着虎口外沿亲吻,然后伸舌头舔了舔,继而得寸进尺,咬住了鞭柄上的金属钉,用力。
不料孟应星恰好在这时候松手,她也没咬住,鞭子脱手,落在地上一声闷响,险些把她吓了一跳。
然而鞭子都掉了,可见哥哥是真的不打了。孟怀琰乍然逃过一劫,笑吟吟地仰头说:“谢谢哥哥!”孟应星却问她:“这又是谢什么?”
“……谢谢哥哥不打我。”严格来说,她没有得到任何保证,但先谢了再说。可惜孟怀琰还会打错了算盘,孟应星便不喜欢让她如意,问:“谁说我不打你?”说着,有意在她脸颊上拍了两下。
他拍得不重,远不能算得上耳光,但意图已经昭然若揭。孟怀琰缩了缩肩膀,穴里夹着的那汪水极有存在感地涌出来,内裤被热流浸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