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缓缓落潮,萧以澈缩回张开的腿,蜷在哥哥怀里,额头抵着他肩膀,喘息渐渐平定。一时谁也没有说话,她下意识地觉得,萧以澄在等她给出合理的解释。但似乎还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她调整一下姿势,横跨在萧以澄身上的大腿贴着了某样灼热的硬物,想起来了,他原来不是在等解释,是在等她更进一步。
萧以澈不假思索便做出了决定,转身面向他,跪坐在他腿上。正巧萧以澄也打破寂静,抬手替她擦干了眼角的泪,开口问她:“舒服了?”她没顾上答,凑近了在唇上浅浅一啄,声音轻得像蛊惑:“轮到哥哥也舒服了。”
她伸手去扯衣带,手指是软的,轻轻一勾,果然没扯开,而后衣料像流水般从指缝里滑走,萧以澄抱着她站起来,说:“到床上去。”她嗯声,一手抱紧他的脖子,还不死心,拽着他腰间那一块,摸索着系带打结的位置,还没摸到,先摸得萧以澄闷笑了一声:“阿澈,我又不会跑了。”
“那可未必!”萧以澈嘟囔,虽然还是没能解开,但抓到一截是一截,先将手里的这一团攥紧了,揉皱了。直到她躺在床上,依依不舍地松开手,动作间的犹豫显而易见,萧以澄看着忍俊不禁,好声好气地同她商量:“我自己脱,行不行?”
他将孪生妹妹奸了个透,虽说只是用手指,但怎么可能当作无事发生?分明是跑不掉的。萧以澈讷讷撒手,看着他,他自己从一团皱巴巴的腰侧衣料里解出衣带,解开了,松手时,才陡然觉得耳根发热。衣装下的肉体劲瘦,萧以澈跪趴着,伸手摸他的腰,他低低吸了口气,没躲,肌肉在她手心里紧张地微微抽动。她抬头,抿唇一笑:“哥哥脸红了。”
明明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眼含春水,面若桃花。萧以澄吞咽了一下,喉头滚动,拉着她的手往下带——他没有经验,又不像妹妹一样敢于将这样的情景预想排演千百遍,这时候做出来的事情,几乎是依照她方才拉着自己做的,有样学样。
至于萧以澈,此前将他的手按在自己阴户前的时候虽然羞得面红耳赤,缓过劲来,却也不觉得什么,现在手指扶上他的性器,被烫得几乎惊叫,手本能一缩,定睛再看,便真的叫出声来:“这、这么……大……”
相比之下,她刚刚吞进去一根手指而生出的那三分兴奋和骄傲简直像个笑话!萧以澈当即就想反悔,警惕地坐直了,往后挪了挪,声明:“进不去!”一边说,一边却忍不住多瞟了几眼。
萧以澄憋笑:“那我再穿上?”事已至此,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扪心自问,如若万一,萧以澈抗拒得斩钉截铁,那也罢了,只是她这样欲言又止欲拒还迎,他也实在没有理由克制自己。
果然,萧以澈也舍不得。她咬牙多看了两眼,自暴自弃一般,又自己将手伸过来,虚虚握住。热硬性器被她套在手里,饱满,微湿,两个人的呼吸都格外浊重。轻微的胀痛中,她摩弄两下,手背蓦地被萧以澄按住了。
萧以澈吓了一跳:“不是这样?”他咬着牙,没说话,倒也不是难受,只是被她这么慢吞吞轻飘飘地套弄,实在难耐。萧以澄的自制力几乎耗尽了,拍拍她的膝盖:“乖。再分开……我用手。”
她原本还紧张,得了保证,松口气,分开腿躺在他面前。这个角度比坐在他身上时看得更清楚,阴户光洁白嫩,沾着湿淋淋的淫水,粉红的穴口翕张,两根手指伸进去,也就顺畅地裹住了。他抽插几下,退出来按阴核,穴口更是一张一合,吸吮得厉害。萧以澄靠近,趁着小穴被她自己用力张开的时候,性器探进去一个头部。
萧以澈的呼吸当即就滞住了,身体也紧张得绷紧,腰还在快感的惯性下弹了一弹,而后僵硬。他伸手去揉,提醒:“放松一点,不会有事。”或许他应该自己先解决一发,可是,更好的抉择近在咫尺,哪怕只是浅浅探进去,也舍不得就此罢手,只想进一寸,再进一寸。
掌心下的腰身渐渐恢复柔软,他得以推进,不忘安抚地抚摸她的腰和腿,以及依然颤巍巍突起的阴核。萧以澈不知道自己怎么无师自通地领会了放松身体的诀窍,甚至像是自己把那根粗阔性器往穴里吸,被刺激得大脑几乎空白了,只剩下最直白直接的关于当下的认知:她在被哥哥操,被哥哥奸进穴里。
萧以澄忽然凑近了吻她,她恍惚中抬眼,便看见那双和自己格外相似的眼睛……听说有的孪生子长着相同的脸,而她和哥哥却唯有眉眼轮廓相似,萧以澈曾经甚至要为这个暗怀不满,可是此时看见这样一双眼睛,如同在铜镜里看见她自己,又倏忽被莫大的幸福淹没。
他们这样亲密,好像世上另一个自己,甚至要比兄妹还要亲。萧以澄也不过比她大了几个呼吸的时间而已,他们合该不做安分疏离而必将分道扬镳的兄妹!仿佛有某种欢愉的刺激直冲头顶,萧以澈脱口学着萧以澄叫自己的语气,喊他:“阿澄。”
她从没这么叫过,萧以澄愣了愣:“现在连哥哥都不叫了?”
“不、不是,”萧以澈也解释不清自己纷乱的念头,眨眨眼挤出一滴泪,又叫,“哥哥……阿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