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日的经历仍差不多。萧以澈苦等一日,即便她亦曾颠沛流离,算不得什么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却也实在没受过这样的罪,饿得发懵。因而再等到萧以澄过来,她也不再有挑剔的心思,几近狼吞虎咽地,将难以入口的药膳舔了个干干净净。
而后,她便听见萧以澄淡淡地问:“你都做了些什么?”
她不明白为何这么问,还以为他的言下之意是没做什么怎会饿成这样,怔了怔,小声分辩:“没有,我只是……我什么都没做。”萧以澄嗤声,不说话,而后又是鞭笞。后来,他坐在床沿,萧以澈跪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上,被鞋尖踢着,分开膝盖,他又说:“什么都没做,难道也没发骚吗?”
萧以澈说不出话来,咬着唇落泪,而下身好像根本不由她控制,又酸又胀,不自禁地收缩,流水。鞋尖踢上她的肩,她没有抵抗,顺着力道仰倒,鞋底旋即就踩在她的腿心,恶劣地碾了几下。直到她失声叫出来,萧以澄抬脚,端详片刻,踩住她的大腿。
鞋底有灰尘,又被淫水沾湿,在她大腿内侧不曾见日光的白嫩软肉上流下一个鲜明的鞋印。腿心的肉穴张合的动作似乎因此更加激烈了,穴口不复昨日的肿胀,看起来是好了旧伤忘了疼,淫荡地等他进入。
事实上萧以澄也确乎这么做了,将她拉上床操干。这回是从正面,萧以澈看见他的脸,快感并未浓烈到侵犯神智,她稍稍有闲心来思索为何如此,忽而想到玄怪里说的夺舍,但又不完全一样——话本里有人鬼共用同一个躯壳的故事,譬如某人在路上好端端地走着,忽而一阵阴风吹入心肺,他便有时被鬼魅操控,做出自己全然不知的事情。
然而如今折磨她的却不像什么不明来处的恶鬼,分明仍是她哥哥,是她认得出的萧以澄,只不过……更暴虐,并且,厌恨她。
萧以澄怎么可能厌恨她呢?她因为显而易见的走神挨了两个耳光,受痛后穴里蓦然收紧,萧以澄嘶声,要她放松,又扇了几巴掌。萧以澈快要问出一句“哥哥为什么”,才说了两三个字,又被抽了回去。
可是为什么,究竟为什么,她没法说这不是哥哥,却更没法相信哥哥讨厌她,遑论是恨。而她仅有的线索,就是不能拒绝、不能想“别人”——
如果哥哥只是恨她不忠,那倒好了!
萧以澈不能、也不打算像面对仇敌一般反抗,只想着百依百顺、投其所好,或许哥哥明天就能回过神来,一切又如既往。因而在萧以澄次日又问起她做了什么的时候,她忽然福至心灵,跪爬了两步,握住他的衣摆,仰起头来,献媚般地答:“在等哥哥。”
萧以澄闻言笑了,明明听清楚了,却故意问:“什么?”
她于是又重复:“我在等哥哥,我没有别的事做,一直一直……都在等哥哥。”此时分明能看出,萧以澄笑得没有那么冷,对如今的她来说,甚至堪称不可多得的温暖。他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她的脸,问:“是吗……等着挨抽,还是挨操?”
既然她已经得到了鼓励,当然更应该选择讨好。萧以澈垂着视线,轻轻答:“我是哥哥的,哥哥赏我什么,就是什么。”
还不够,他追问:“是我的什么?”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总不能功亏一篑,再惹怒他罢?萧以澈有些发抖,回想他近日怎样对待自己,慢慢地答:“我是哥哥脚下吃剩饭的狗,哥哥泄欲的婢妾,哥哥的、哥哥的……”
她是哥哥的妹妹,萧以澄也说过一次,只不过在“妹妹”之前,还有两个字。萧以澄摸着她的脸,她不知道自己更害怕随时可能落下的耳光还是那个称呼,闭紧眼带着哭腔开口:“哥哥的婊子妹妹——求求你,我不是、我不是婊子,哥哥求求你,我只要做哥哥一个人的,我不是呜呜……”
“好,你不是。”
萧以澄不带什么感情地开口,就看见她猛然抬头,泪眼一亮,笑起来:“谢谢哥哥!”他心中忽然有些难以言说的况味,转瞬即逝,抓也抓不住,他亦没有刻意追寻,只当那是因为被她的讨好卖乖所取悦。
这是属于他的东西,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这很好。萧以澄道:“你学乖了,或许我是该上你。说罢,想要什么?”
倘若她说想出去呢?萧以澈知道奢求只会激怒他,眨眨眼,道:“我想沐浴,求哥哥赏我。”
萧以澈提要求的声音颤巍巍的,说出口前,也想过被拒绝,或者极草率的冲洗,然而萧以澄将她带到了山庄后的温泉去——前些天才清理干净,她还没来得及试过。
她数日不见天光,今夜又偏巧无星无月,从密室里出来,除了空气更清新,倒像还被关着。萧以澄卸了她的脚镣,连拉带拽地将她带过去,她也不敢跑,一路顺从,到了温泉池边,微微愣怔间,小腿被踢了一脚。萧以澈没有防备,往前踉跄,身下一空,就扑通跌进了水里。
夜间的寒凉被温泉洗去,她在水里挣扎,因为数日的囚禁,手脚动不利索,格外狼狈,一时站不起来。身上那件沾了体液和血渍的单衣还披着,浸透了水,轻薄又累赘。萧以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