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算不上酒后乱性,但她记得的画面确实不多,其中最浓墨重彩的莫过于此时又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幕。
见她晃神,萧衍如同扳回一城,舔完了凑过去亲她,把她仰面压倒在床上。叶肃肃自然比他熟练,仰着脖子在亲吻中泄露出绵软的哼声,膝盖蹭着他的腰。
操,要命。
萧衍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性器滑进软热的穴里,爽得他头皮发麻。他结束了那个吻,本来是让叶肃肃喘气,她不领情,勾着他的脖子又贴上来,这回才亲了没多久,她哼出声,退开:啊那里
到底是没有经验,萧衍唯恐叫她不舒服,顿了顿,问怎么了。叶肃肃没看他,深深地呼吸:刚才,刚才那里,舒服嗯嗯快点,还要。
他依言照做,软热的穴里吸得特别紧。萧衍喘息着,听着她的声音,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还有许多荤话在舌尖上打转,但说不出口,只顾得上操她。叶肃肃不停地哼,如同小猫爪子在他心里挠,忽然挠得狠了,突兀尖利的一声,穴里绞紧,萧衍眼前一白,就这么射了出来。
叶肃肃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会儿听他喘气,后知后觉,心里知道他是第一次,这也难免,没说什么,抬头亲亲他,忽然问:你觉得怎么样?萧衍把套扔去垃圾桶,还有些喘,刚开口声音都变了,很快掩饰住:什、什么怎么样?她嗯声,组织语言:不要廉耻,可以操我,感觉划算吗?
操,何止是划算,他赚大了。萧衍深吸气,有点说不出话来,一边不可抵抗地沉沦,一边还是不能理解五年后的自己何以处之泰然,最终咬了咬牙:我觉得,何德何能。
叶肃肃眯着眼笑笑:不要有这么大心理压力嘛,我早成年了。
其实她疑心萧衍还想要,却不好意思说,是偷偷在洗手间里又冲了一发。后来睡前,他躺在她背后,忽然说:我到现在还有点怀疑,只是春梦。
原来你春梦里真的会有我,叶肃肃心道,不禁又乐了一下,往后靠了靠,贴着他,轻声说:那睡吧,醒来就知道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