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催他:进来,你快点进来啊
性器在她腿根蹭了蹭,像是烫的,阿愿不禁又要紧张,手扶着他的小臂,他认命般没有躲,哄她:别怕。她手上卸了力气,又催他两声,接着就只是沉沉地喘气。萧鹤边顶弄边俯身吻她身上的疤,许多陈年的旧伤在灯光下看得清清楚楚,他舔着锁骨下方的一道刀伤,痕迹已经淡了,却不会消失。
而她好像都没想起来那里是道疤,只觉得湿漉漉的痒,发出含糊的哼声,不知是抗拒还是催促。此时阿愿双手又环到他背后,极克制地用掌根抵着他,还要断断续续地邀功:我没挠了,我没用力鹤哥、鹤哥你快一点
他依言加快抽插,又去找之前手指试探到的那处。她仰头闭着眼,爽得狠了,便忘记收力,指甲再次开始划来划去,自己还无知无觉。萧鹤皱紧了眉,控制不好力道,一时没忍住操得深了,真的顶到生殖腔口。阿愿尖声叫出来,起初辨不清是痛感还是快感,大腿都在抖。他知道不对,退出一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也意识到怎么回事,却舍不得叫停,一时就只是哭,手指在他背上乱抓。
萧鹤安抚地吻她的眼泪,她开口却又是催他,带着哭腔:你快点动不要那里,要你动,那里不行。他反复说好,喘了几口气,刚才顶到腔口时被她一夹,差点就射出来,此时也不想再拖太久,边加快速度,边伸手去揉阴蒂,没几下,她绞紧了,膝盖也用力夹着他,他重重呼气,射出来。
阿愿还在哭,委委屈屈地看他,四目相对,他心里一软,说对不起。她不理,往床中央蹭了蹭,侧过脸不看他,抬手抹眼泪。他有些无措地坐在床沿,望着她,又说:下次不会了。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她打断他:不是,不是因为你。是因为萧鹤等了等,没有后文,其实也猜出个大概,叹了口气,问:先洗个澡吧?她闷闷地嗯了一声,撑起身来,蹭到床尾,在他旁边停下,看看他,忽然伸手抱他,爬到他怀里去。
他揽住她,拍了拍,说:没事了。阿愿还在抽噎,试图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便一下一下慢慢拍她的背,轻轻地说:不哭了,嗯?良久她应声,长出了一口气,没看他,低着头,说:不要标记,不要太多信息素,不要碰脖子,不要碰生殖腔,别的应该没了。
说出这一长串要求之前,她在心里想,你若是答应,从今天起,就是我男朋友了可是最后,这最关键的一句竟然没说出来。萧鹤知道她的意思吗,她心里没底,只听到他很快答:好,我记住了。她抬眼,又问:我是不是好麻烦?他眼里不禁带笑,说:没,我喜欢。
他答得很理直气壮,低头亲一下她眉心,接着说:我不是因为你是oga才喜欢你的,因为你是你,很倔,很凶,不服输,好可爱。看她听得脸红,萧鹤又问:那你说我呢?阿愿舔了舔唇,又舔了舔,脸更红了,良久才说:你人好好。还有半句长得也好,没说出来。他听了只笑,也不嫌她敷衍,她岔开话题,才想起来问:是不是又抓破了?他点点头,接着笑,威胁:下次真的把你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