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身上发烫,可是等他的手滑至腿间,已经湿腻腻一片,凉得她不禁缩了缩。他在她耳边低低地喘气,忍得辛苦,两根手指往里探探,知道已不必费事扩张,正要收手,她先并腿夹紧了,轻轻哼吟出声。他的手顿了顿,还是抽出来,旋即便听她带着哭腔喘了一声,不过只半个音,紧接着性器抵在穴口,那声音又忽然截住。
别怕。他吻她,舔着她的唇,下身慢慢地往里,几乎能感觉到软肉是怎样被撑开。阿愿伸手攀住他的肩膀,侧头离开他的唇舌,睁眼,手指扣紧,张嘴停了停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说:不要标记。萧鹤喘不匀气,先点头,看着她的眼睛说:好。她喃喃地又说了一遍,他也足够耐心地再次安抚:知道。不标记。
木樨香气好像又变浓了,他动作不停,脸埋在她颈窝呼吸,但很快意识到那里离腺体太近,令她紧张得身体都僵硬,便仰起头来,鼻尖蹭着她红热的脸颊,低声说:阿愿,我喜欢你。
阿愿环着他,还是要怪车厢太窄,不得不和他紧贴在一起。信息素熏得她头昏脑胀,只想要他快一点,深一点,想要他,以至于不自禁扭着腰迎合。大概她无意间把欲求说出了口,萧鹤答:再深就话说一半,又咬了咬牙,没接下去。反正她根本没在听,只抱着他绵绵软软地哼声,动作倒不软,指甲死死地嵌在他后肩,隔着衣服还嫌疼。
他深吸气,没处躲也没想躲,性器抽送,但始终没整根进去既然答应她不标记,撞得深了,万一顶到哪里、顶开什么,恐怕他未必还能克制得住。阿愿还在含含糊糊地说想要,他费劲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一手撑着椅背,一手探下去碾着阴蒂。她流了太多水,滑腻腻的,用点力就按不住,指尖才拨弄了几回,她被不够利落的快感逼得挣扎起来,哭得如同嘶声在吼,手指更用力,扣着他,支起身忽然咬在他胳膊上。
这哪里像是传说里的那种oga,萧鹤腹诽,疼得差点没撑住,吸了口凉气,指尖报复般狠掐了一下。这下刺激得足够,她松口从喉咙里挤出半声叫,腿脚抻直了踢在前面,几近痉挛地高潮。他又抽插了几下,及时退出来射在她腿根上,座椅一片狼藉。
阿愿仰着头喘气,松手垂下来,没多久缓过劲,推推他。他嗯声,撑起身提着裤腰跨回驾驶座去,她也在座椅上扭来扭去地费劲理好衣服,顾不上沾了成片湿滑,却忽然轻轻地说:我也不是随便就应急的。这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萧鹤居然理解了,是答他之前说的喜欢,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愿意同他打一炮来应急。他的笑意一时憋不住,甚至带点得意,说:那当然。
这只是应急,还是得回去打抑制剂,衣服也要赶紧换。阿愿洗澡出来,倒还记得出意外之前的事,想着怎么也得认个错、表决心之类,到主卧门口,就看见萧鹤衬衫脱了半边,对着穿衣镜看后肩。她一愣,也凑过去看看,有点不好意思:那个疼不疼啊?他心道她还真是半点不变,小狼一样,还真抓出了血。但他懒得处理,扫她一眼:你说呢?她咬了咬下唇,说:对不起嘛顿了顿,看他把衣服又穿好了,才想起本来要说的,补上:我知道错了,账本的事情还有忘带抑制剂也是。
萧鹤没说话,她望着他,重复:我真的知道错了。他似乎又犹豫了片刻,才摇摇头:是我的错,我知道你不愿意以后我会处理。阿愿眨眨眼,忍不住露出大喜过望又强行压抑着的表情:真的啊?都不用我看了?他看了,好气又好笑:就这么不情愿?她撇嘴,看起来可怜巴巴:看了好困不想睡也困了。停一停,抬眼看他,再次确认:真不用我看了?
他忍不住又笑一声:不用。她得寸进尺,接着问:那,这次的事情就算了吧?我下次不敢了!他没脾气,不情不愿地点头,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阿愿攀着他的脖子,蹦起来,亲了他一口:好耶!我喜欢你!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到门口甩了句鹤哥晚安,哐一声替他关上门。
他舔舔唇,似乎想要克制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