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体吻他,脱下裤子往他胯下坐:“妖精,情话说得这么好听。”说得淡淡的,像只是在编造台词让他高兴,又好像有种冰凉的真诚。
随着湿热的花唇摩擦到他的阴茎上,他越吻越热烈,搂着他脖子,像要把他吃了:“嗯……拓……我爱你……”
贺兰拓没回答,接吻时舌头都不动,像一条死鱼,但是他的手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
他就总是这样,在一些地方冷酷,在一些地方又给他希望,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还有情。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叩叩”的敲门声。
白姜浑身一颤,抬起头,与贺兰拓四目相对,他眼神温柔,黑眸透出湿润水光,春意盎然。
会有谁上门找他,而且提前不给电话?老师?附近防盗猎的森林巡逻员?
“谁?”他掉头向大门口方向问。
“我啊。”一个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