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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击成功绑起来强制猛肏羞辱哭着求日小骚穴(3 / 7)

凸起不断捅开祈瞬娇嫩的肉壁,狠狠肏进他的后穴深处。

这根假阳具做得很逼真,肉红色,上面还分布着凸起的青筋形状,如同一根真的鸡巴被白姜操纵在手中,进进出出,凶猛肏干着祈瞬从未被开发过的娇嫩肉洞。

“啊、哈啊!你想死吗——你——啊啊我操你——白姜呃啊——你死定了——啊啊!我操死你——啊啊!”

祈瞬的脸蛋很快泛起异样的红潮,周身肌肉泌出一层薄汗,双眼泛红,表情狰狞,浑身紧绷,臀部扭动着想躲避小穴被贯穿的难受,带着糯糯的鼻音凶横地惨叫着,咒骂着,那啊啊的呻吟有种被侵犯的色情,就好像一只骂骂咧咧不甘心被强奸的野兽,却不得不被强迫张开腿,接受着他的粗鲁强暴。

肉穴因为春药的滋润而倍加敏感,假阳具戳到肉道里瘙痒的地方,不断冲撞碾压,让他浑身泛起诡异的快感,如同一股股电流,从尾椎骨一直传到大脑,裹挟着快感一次次撞击,他的叫声越来越骚,热流向下腹涌去,胯下黑色耻毛丛中的阴茎也渐渐充血抬头,越来越膨胀挺起。

“啊、啊啊——呃啊——啊、哈啊!”

渐渐地,祈瞬停止了骂人,忍不住呻吟喘息,那种钻心的快感刺激他不叫出来不行。

白姜松开手,让假阳具自己在祈瞬的穴内抽插,他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祈瞬被操的样子,快乐的多巴胺在大脑里疯狂地分泌,他发现这个恶魔被干得惨叫难受的样子真的太美好了——双眸变得湿润,水雾蒙蒙,惹人怜爱,那弧度分明的柔软唇瓣不断开合,里面溢出的呻吟声性感至极,他不知不觉私处发热,都湿透了。

他把阳具的震动调小到最低档,以便祈瞬能喘过气来跟他交流。

然后他伸手握住祈瞬热胀的阴茎,他的整根鸡巴粗壮狰狞,龟头硬实,圆硕如一枚成熟的紫色李子,上面被马眼里流出的腺液包裹得油光水滑,白姜本能地想去吮吸那个地方。

但他忍住了,冷笑着用指腹按揉他的龟头道:“你好骚啊,光是被操穴鸡巴就硬成了这样,很喜欢被我干吧?小贱穴是不是生来让我操的?”

白姜现在明白为什么很多男性都喜欢在做爱时用dirty talk羞辱对象了——操他的时候侮辱他,真是太爽了。

“白姜你是不是想死?”

祈瞬的理智稍有恢复,眼里就露出那种皇太子被冒犯般的震怒,刻毒地瞪向白姜,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可这样的眼神是出现在他泪汪汪的双眸里,情欲弥漫的脸上,威胁的声音刚刚还在喘息浪叫,就显出了格外的骚媚。

祈瞬似乎并不太会掩饰、伪装他的感觉,所以他的反应比贺兰拓被强奸的时候激烈多了,越是这样强硬凶悍不可一世,白姜就越是想要折辱他。

从来都是他侵犯别人,他是折磨、泄欲、残暴、羞辱的主导方,什么时候他被反过来侵犯凌辱过?

他就像是在训狼,祈瞬那种狼一样的发红眼神,让他心底条件反射地害怕,但他没表现出来,只是对祈瞬露出惬意的轻笑:“是啊,反正我这样对你,我肯定是没好下场了,不如在死之前好好玩玩你。”

“你他妈脑子坏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牡丹花,国色天香,真是抬举他了。

“……”

“你不是也很爽吗?瞬哥,明明叫得那么骚,那么爽,瞧这鸡巴翘得老高,装什么贞烈啊?”白姜把他用来羞辱过自己的话都一一还给他,握住他龟头的手加重了力气,威胁,“求我,讨好我,取悦我,不然……”

他眼神向旁边的工具箱瞥了一眼:“那边有很多道具可以奖励你,都是你自己准备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学到了吗,瞬哥?”

话落,他的指甲狠狠地戳进祈瞬的龟头肉里,这些都是他曾经有过冲动想对贺兰拓做的,但他对贺兰拓怎么忍心下手这么重,就算他当初绑架强奸贺兰拓的时候,也不想真的太伤害他,所以施虐欲一直积压下来……而现在对祈瞬,他终于可以放开搞了。

“求我!”

“啊——”

祈瞬咬紧嘴唇,忍着痛叫,他倒也是有骨气,龟头被剜得那么痛,他还能忍下来,跟白姜僵持。

“高贵的瞬哥,不愿意低头求我是吗,真棒。”

白姜松开手,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对银色电动乳夹,解开他的衣扣,夹住了他胸肌上那对米粒大的小乳头。

然后他用细细的捆绑绳,紧紧地捆住祈瞬勃起的大鸡巴,再翻出一根大号的狼牙棒,伸到他鼻子底下,戳了戳他的唇:“这个怎么样?喜欢吗?不知道能不能肏烂你娇嫩的小雏菊呢。”

“你现在放了我让我操,我就原谅你,白姜,如果你敢继续,我以后一定会让人轮奸你,轮奸你到死。”

祈瞬眼里满溢着杀意,冷冰冰地说出恐怖的威胁,“并且,还要让贺兰拓在旁边看着,让他亲眼看着你被人轮奸,你信不信?!”

“我不信。”白姜笑着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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