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舒服。
随着舌奸的频率渐渐激烈,白泠大脑一阵发热,高高仰起脖颈,向后绷直发抖的脊背,双腿剧烈颤栗着蹬动挣扎,骤然嘶哑不成声的哭叫起来!!
“嗯呃啊啊啊、呜啊呃呜呜……!!”
他好舒服,舒服得快要死了,他想逃跑!
白泠在强烈的刺激下既享受又无比煎熬,一时间发觉自己也变得更加变态了。
奇异奸淫的感觉一旦开始就会上瘾,他脚趾都舒服得用力蜷缩了起来,身体变得烫红,忍不住接连高潮,淫水喷涌不止!!
才仅仅一天过去,白泠就累得快要失去神智。
他在某一次高潮后彻底瘫软下来,体内不再那么燥热淫痒……发情总算缓解了一会。
他湿汗淋漓,狼狈可怜地蜷缩成一团,躺在床榻上,闭了闭眼喘息着。
这时他忽然想起什么。
他睁开眼,视线飘忽不定地瞥向黑蛇腹处,露出迟疑,喉结上下滚了滚,嗓子哑得变了音:
“那个,你……你还好么?”
第一次被询问事后感受的黑蛇:“?”
白泠耳根通红地将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咬了咬牙,声音很闷:“就是……你不是有孕吗?做得这么激烈,你不会难受?”
黑蛇略一停顿,巨大的蛇头歪了歪,似乎陷入某种费解的沉思。
接着他盘了盘蛇身,一转眼忽然缩小,变成男人的模样,正支颐侧躺在白泠身旁,阴鸷的脸庞忽然戏谑起来:“哈哈,你不会是在关心本座吧?还是在关心你的孩子?明明都该被本座肏得没人样了,还有心情顾及这些,看来你很喜欢本座。”
“你别多想!咳、咳咳——”白泠刚才叫床太大声,把喉咙给喊劈了,嗓子很疼,一激动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本座可没多想。”黑蛇懒洋洋地侧撑着头,沟壑分明的腹肌泛着色情诱人的光泽,竖瞳渗人地转了转,咧嘴道,“你已经离不开本座了,哪怕不在发情期,没有本座你也会变得十分痛苦,换了别人,根本没人能肏得你这么舒服,还会在床上顾及你的感受。你喜欢本座也很正常。”
“……胡说八道!”白泠急了,要不是没体力,他已经动手打蛇了。
“你忘了?昨天你因为本座吻了你就高潮了。”
“……那是因为我在发情期!”
“哈,难道不是因为本座吻你,所以你才进入发情期的么?”黑蛇嘲弄道。
“……”白泠糊弄失败,被噎得无言以对。
“还有你跑回家的那几天,明明那么饥渴难耐,也只是找了根假阳具止痒,说明你不喜欢让别人肏你吧?但本座肏你,你就心甘情愿得很。按照人类的理论,这不就是喜欢本座?”黑蛇嘶嘶吐信,有理有据。
白泠面红耳赤,竟找不到反驳的证据,只能扯着嗓子道:“我又不是人类,你也不是!说什么狗屁理论……”
“也对。”黑蛇嗓音阴幽地凑到他耳边,嘻嘻森笑,舔舐了下白泠的脸颊,“我们跟人类不一样,喜欢不用讲理论,都是直接交配。”
白泠被弄得耳朵烫红发麻,翻身一鱼尾甩了他一巴掌。
黑蛇混不在意,慵懒地侧撑着头:“……放心吧,就你这样修为低微的鲛人,本座肏你根本用不了多大力气。就算连着肏你一个月,也不会动一下胎气,用不着担心。”
白泠:“…………”
“小海鲜,你休息够了没有?起来继续,本座又硬了。”黑蛇发出嘶嘶低鸣,整条蛇和他的鸡巴一样精神亢奋。
白泠以瘫软无力地姿势恶狠狠瞪他一眼,脸上的潮红都没褪尽,更别说是体力了,怒道:“你说呢?”
“既然如此,你就用嘴给本座含出来吧。”
黑蛇根本不等他同意,起身便用那两根粗壮的鸡巴对准了鲛人的嘴唇,肆无忌惮,将龟头直直抵在鲛人柔软的唇瓣上,歪头睥睨着用鸡巴“啪啪”轻抽鲛人的嘴巴:“……张嘴。”
白泠气得正要闪躲,被黑蛇一把扣住了头,强迫他张开嘴,死死往身下狠按。
“唔——!!”白泠勉强吞下大半根鸡巴,瞬间堵满了他的喉眼,上面还沾着精液与自己淫水的味道!
他被呛得泪花闪烁,又气又恼,却根本没力气奋力挣扎,被鸡巴缓缓肏起了喉咙。
“嘻……”头顶传来黑蛇诡诮怪气地笑声,夹杂着些许舒爽地喟叹和嘶嘶低鸣。
白泠很气,正在考虑要不要一口咬断这条淫蛇的鸡巴。
那淫蛇却忽然握住了他的手掌,拉向自己微凸的腹处,问道:“摸摸看,孩儿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