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缺氧而眼前发黑了一阵,可是身子却舒麻酸爽得快要升天了。
他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深深喘息,四肢有些麻木。这下他双腿终于没了力气,松懈下来,向两侧无力地瘫软张开,敞露出两张被鸡巴深插着的淫穴。
“这样就没力气了?真没用。”
黑蛇吐出信子舔舐他的耳廓,黏腻细密的津液声弄得白泠耳朵发麻,脊背仿佛在细微过电。
白泠依旧被顶弄得呻吟不断,在连续高潮了三次之后,其他地方也觉得淫痒难忍起来。
鲛人的发情期能持续好几天,而且越是高潮,便越是骚浪难忍,情欲高涨。
他抓住黑蛇的一只手掌,饥渴难耐地呜咽着按在自己胸乳上,嘶哑乞求:“呃、嗯啊啊啊!!弄一下这里,很痒……还有下面、下面那个……”
黑蛇竖瞳幽凉,牙尖不停地轻轻磨吮啃舔着白泠的耳朵和脖颈:“下面?哪个?”
“就是,尿、尿道……”白泠说完就抿紧嘴唇,有些耻于说出口。
“想被肏尿眼?”
白泠面红耳赤地点了点头,眼眸里满是急切渴望。
黑蛇抹掉他眼角的泪痕,直起身,吐出信子舔了舔手指,怪里怪气地发出嗤笑:“本座真没见过你这么淫荡的人,长相看着清纯,喜好却这么变态。果然和本座很配。”
白泠:“…………”
黑蛇满足他的要求,毫不拖泥带水地取出一根银针,握住鲛人的玉茎便往那窄小的尿眼中捅。
“——唔!!”起初白泠还觉得痛,直到银针完全插入到底的时候,尿眼中传来的酸胀满足感便完全取代了痛楚。
他两股颤抖,舒服得不住呻吟,蹬动挣扎着双腿,哼哼唧唧地想要立刻被狠肏到失禁!
“嗯、啊啊啊……!!动、动一下,呃呜呜……”
白泠满脸情欲的潮红,眼眸色气朦胧,难忍地皱眉央求,急促喘息着。
他现在好想被肏尿,被鸡巴狠狠撞开子宫!他想要让硕大的龟头顶进宫口里卡住他的子宫用力拖拽拉扯,再狠狠顶弄他的屁眼,肆意喷出淫水!
他全身上下都叫嚣着想被玩弄,就连胸乳也想要被吸吮啃咬,想要被黑蛇尖利的牙齿叼住磨吮。
白泠疯了般的发情,难受得哭腔愈重:“嗯啊啊啊、快点,继续……啊啊啊、啊啊!”
黑蛇愈发用力地顶撞,将鲛人的屁股高高顶起来!砰砰砰狠狠撞击,臀肉涌动,尿眼里的银针也被旋转着飞快抽插!
白泠爽得高声嘶哑呻吟,又是疼痛又是酥麻,豆大的汗水布满额头,濡湿的发丝凌乱黏在脸侧,不断痉挛抽搐。
他的身体喜欢极了这种极致粗暴的快感,像发骚的母狗肉壶一样承受着鸡巴的冲击,臀肉被啪啪狠撞得通红,淫逼与屁眼犹如要烂掉般发出咕滋咕滋淫靡的声音。
“啊啊啊、呜呜呃呜好舒服,啊啊……啊啊好舒服,呜呜!!!”
白泠触电般绷紧痉挛起来,四肢猛然僵硬颤抖,淫穴忽而翕动着尿了满床,喷出大股大股淫水!
才短短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他便忽然高昂哭吟着再次乞求:“拔、拔出去……呃嗯呃呃!!那个银针,呜呜我想射了,我想射……”
“这么快就想射了?嘶嘶……”黑蛇用力捏着鲛人的胸乳,指尖掐着那颗殷红的奶头,蹂躏得鲛人忍不住蜷缩颤抖,爽得喷水,呜呜哭泣。
他阴邪恶意地咧了咧嘴:“要求真多,坏习惯。”
黑蛇将银针深深插在鲛人的尿眼里,随后禁锢住鲛人的手腕,不准他碰。
白泠被折磨得难受,呜咽着双腿挣扎乱踢,不断求饶。黑蛇笑嘻嘻地俯身堵他的嘴,诡长的信子与白泠的唇舌勾缠,啃咬他的嘴唇,导致白泠叫不出声,只能抗拒地闷哼低哭。
白泠的玉茎顶着那根银针,连一滴淫液都渗不出来,下面的淫穴却被插得汩汩流水,汁液飞溅!
没过片刻,白泠已经第四次高潮了。
“呃呜呜呜……嗯、等等啊啊啊!!”
白泠叫得嗓音嘶哑,眼泪不停淌下来,腹腔内仿佛有酥麻的电流乱窜,噼里啪啦窜上他的脊背,骨子都酸软了。
他瘫软地陷在床榻里,身下濡湿泥泞,难忍地闷哼扭动。
“嗯啊啊……淫蛇,放开我呜呜,我想射……啊啊、里面好麻好胀,我不行了……”
“本座这是为你好,雄性鲛人怎么能射那么快?起码要等本座跟你一起吧。”黑蛇变态地咧了咧嘴,张口用尖牙叼住鲛人的胸乳,信子打着圈的狠狠舔吮了几下
“呃啊、啊啊!!”白泠向上挺起腰身,双腿用力蹬动,将床褥踹得凌乱不堪,喘息愈发急促。
开什么玩笑,这淫蛇射一次起码要一个时辰,他怎么等得起!!
“不然本座再给你来些更刺激的吧,这样你就没功夫注意射精了,嘻……”
黑蛇话音刚落,陡然化出了原形!
身上阴邪俊美的男人突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