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锋。”
贺锋回头,回道:“余哥。”
阮冥看着两人的互动,他不认识这个叫做余哥的人,但看见他刚才跟在自己附近,知道他是自己手底下的人。
“老大。”余哥第一次离阮冥这麽近,有些紧张,“贺锋是自己人,我们甲午堂的。”
贺锋看了余哥一眼,临机一动,说道:“我听阿飞说可能有埋伏,所以过来帮忙的。对吧,余哥。”
余哥心领神会,不知道贺锋为什麽又要把功劳给自己,但却没有反驳,立刻接道:“啊,对对,是这样没错。我们前几天才遇上B区老家伙的人,所以……”
阮冥看了两人一眼,转头问向旁边的手下道:“阿飞呢?”
手下在现场找了一圈,回复阮冥:“死了。”
阮冥的脸上并没有什麽表情,却一直盯着这个叫做贺锋的人看,他总是觉得对方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阮冥受伤不轻,医护人员帮他作好紧急包紮,手下在旁边提醒道:“老大,您得赶紧去医院了。”
阮冥指了指贺锋:“他也受伤了,带他一起去包紮吧。”
“是。”
贺锋坐上了救护车,与阮冥分开,却被送往同一家医院。不知道是不是阮冥的授意,他的病房离阮冥很近。
贺锋原本没打算这麽快接近阮冥的,但没想到出了这样的意外。不过这样也好,阮冥身边太多危险了,他可不允许再发生第二次。
贺锋只住院检查一天就出院了,背上的伤并不严重,药抹一抹就行了。倒是阮冥除了枪伤之外,左小腿有骨折的迹象,得打上石膏,至少要住院一周才能出院。
阮冥住院的第二天晚上,在医院最安静的时候,贺锋悄悄地潜入阮冥的单人高级病房里,靠近病床。
阮冥从睡梦中警觉过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他受了伤,反应比平常迟钝一些,他要去按救护铃的手被男人压制住了,嘴巴也被摀住了。
病房里没有开灯,窗户上的窗帘被放了下来,阮冥的眼前一片黑暗,连男人的轮廓都看不见。他的左小腿还打着石膏,动不了,下半身被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给压制住了。
“你受伤了,我来看你。”男人温热的气息呼在他的侧脸上,低沉的语气好似有一种心疼的味道。
阮冥才刚刚劫後余生,确实是大意了。他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趁这个时候来袭击他,毫无防备,也没想到对方的消息这麽灵通,是谁埋伏在他身边?
男人好似知道他在想什麽一样,轻笑着道:“受伤了就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贺锋把他的双手绑在病床上,把布条塞进他的嘴里,禁止他发出呼救的声音。
阮冥身上穿着病服,上衣的扣子一扯就开了。贺锋把头埋向他的颈间,贪婪地吸吮他脖子上细嫩的肌肤,大手摸向他的胸前,在他的乳头上拧了拧。
“呜……”阮冥皱着眉头,闷哼出声。这种压抑难耐的声调,简直比春药的效果还要好。
贺锋吻上他的下巴,逼迫他把头仰起来,舌尖在喉结上滑动,又用双唇吮了吮。而他的手早就迫不及待地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内裤里的东西上下撸动。
男人的技巧太好,阮冥不想起反应也不行。黑暗中看不见,被触摸的感觉更为清晰,包皮被褪下,敏感的龟头被指腹揉捏,甚至连顶端的小孔都被来回摩娑。他模模糊糊地想着守在门外的保镳呢,都死到哪里去了?
贺锋把他的内裤脱了下来,单手更加激烈地套弄着。
阮冥莫名感到男人的急切,与之前游刃有余戏弄他的态度完全不同。
贺锋把自己的大家伙给释放出来,贴在阮冥的性器上一起爱抚着。他挺跨用力顶弄阮冥的东西,感受那东西兴奋地跳动,好似只有这样,才能确定阮冥是活着的,还会因为他的动作而给予反应。
他今天真的怕了,怕阮冥死在自己眼前。以贺锋的身分,他无法在阮冥面前表现出来,而只有在这样袭击他,侵犯他的时候,他才能表露出最真实的情绪。
贺锋今天没有耐心做什麽前戏,挤了一堆润滑剂在阮冥的股间与自己的东西上,掰开他的右腿就急急地插了进去。
阮冥的左腿打了石膏完全不能动弹,右腿腿根几乎被掰开到九十度。男人的大肉棒粗鲁地撞了进来,一瞬间疼得他眼前发黑。
但贺锋却等不到他适应下来,急切地想要立刻占有他。他用力干了进去,润滑剂全都挤出穴口,沿着臀缝流到白色床单上,逼得阮冥呜咽出来。
“我会找出是谁让你受伤的,然後……”贺锋自言自语地呢喃着,而後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因为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被紧致温热的肠壁所包裹住的地方。贺锋在他体内动了起来,没有任何的缓冲,一插入就是疯狂地横冲直撞,干得整张病床都在激烈摇晃。
“呜、唔……”阮冥的嘴被堵了,根本无法开口,身体像是被男人掌控住了,随着肏干而前後晃动。前列腺被狠狠顶弄着,想要逃开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