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成飞从小就被父母叮嘱，要做一个好哥哥，保护好弟弟。

成飞当时年纪还小，不懂得该怎麽做，但把这句话记在心里了。

五岁时，成飞与小他一岁的弟弟成扬一起洗澡时，发现弟弟的小小鸟下面裂了一个小口，他摸了摸自己没有，还以为是弟弟受伤了，伸手就朝弟弟的下面碰了碰。三岁的成扬还不懂得拒绝，被碰了只是痒的发笑，呵呵呵的笑了出来。

在帮成扬洗澡的妈妈发现了，连忙阻止下来。

成飞立即说：“妈妈，弟弟下面受伤了。”

太艰难的道理小孩子还不懂。於是妈妈说：“弟弟不是受伤，只是他的身体比较特殊，但跟我们一样，都是正常的。”

成飞似懂非懂，却还是点了点头。

初中那一年，学校开始上性教育课程，成飞开始对性有了一些认知。班上的男同学们开始对女生的身体感到好奇，会注意班上哪个女孩子长得漂亮，也会看小黄书。成飞只好奇翻阅过一、两次，却不感兴趣，因为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上头。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意识到，自己弟弟的身体与一般男生不一样。

他好像终於弄懂自己父母的用意，便对成扬更加上心。

成飞十五岁那一年，成扬十四岁。有一次成扬进浴室洗澡忘了带换洗衣服，就拿大浴巾遮着裸奔回房间。这一幕刚好被出来倒牛奶的成飞看见了，他不小心看见成扬微微隆起的胸部，以及挺翘白皙的屁股。这个年龄层男孩子的骨骼已经慢慢长开，成扬却仍像女孩一样纤细瘦弱。

成飞不晓得自己在想什麽，一口气喝完牛奶，然後追进成扬的房间。

这时候成扬已经穿上内裤，正在扣睡衣的扣子，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恰好遮住乳头。

“哥哥，怎麽了？”成扬望着突然开门进来的成飞，没有避讳的意思。兄弟俩感情好，他这个哥哥自小最宠爱他，也最照顾他。在成扬心中，甚至比忙於工作的父母更亲。

成飞不知自己怎麽会一直盯着成扬的胸部看。成扬身上的水没有完全擦乾，他隐约能看见弟弟的睡衣下乳头的形状。他莫名的有些口乾舌燥，黄书上那些大胸部的美女还没有这麽吸引他，他又想起他跟弟弟很早就没有一起洗澡了，脑子不知道哪根筋抽了，脱口就说：“扬扬，我能不能看你的身体。”

成扬突然红了脸，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小名，另一方面是因为这个要求。

他们现在也已经算是小大人了，被哥哥叫小名还是会感到不好意思，但成扬并不排斥，还感到很开心。因为他最近总觉得哥哥虽然对自己一样好，却不再像过去那麽亲密了。关於自己身体的秘密，他们全家都知道，也没什麽好隐瞒的。

“哥哥，你怎麽会想看？”

“我只是好奇。”成飞後知後觉的反应过来，简直想抽自己一巴掌，“抱歉，我冒犯了，我先出去了。”

“没关系，你看吧。”成扬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又慢慢把睡衣的扣子解开了。他拉开上衣，粉嫩小巧的乳头就露了出来。

成飞原本要转身出门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看着自己弟弟裸露出来的胸部，连呼吸都忘了。

成扬不敢抬头看哥哥，紧张的问道：“是不是……很奇怪？”

“不是，很漂亮。”成飞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又问：“下面也能看看吗？”

成扬这次真的不敢抬头了，轻轻的嗯了一声。他坐在床上，慢慢褪下内裤，稍微分开双腿，先是颜色浅淡的性器官映入眼帘，而後才看见底下漂亮的花穴。

成飞看着那个紧闭的花唇，竟然莫名生起一股想摸一摸的冲动。但他知道不可以，这样实在是太超过了。

他上前抱了抱自己的弟弟，像是安慰一样，又说：“你的身体，不能随便给别人看。”

“我知道，哥哥。”成扬乖巧的应了一句，又有些失落道：“只是我这样，以後该怎麽办才好。”

拥有这样的身体不是他的错，但他却不晓得将来该跟女性交往才好，还是跟男性才对。

成飞无法回应他的话，只是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肩膀。

後来两人上同一所高中时，果然出事了。

学校里有安排游泳课，规定每个学生必须游完五十公尺才能毕业。成扬因为身体的关系难以启齿，就一直隐瞒着没说。男同学不明白成扬为什麽不肯脱衣服下水，几个人看不过去了，也是想恶作剧，就故意在浴室里扒成扬的衣服。

成扬吓得想要逃跑，却抵不过几个人的围攻，他被压在地上，哭叫声大到外头都听见了。

成飞最先赶了过来，因为他就在游泳池旁的篮球场上体育课。他一听见弟弟的叫喊声，连个招呼都没打就冲了过来。等他把那几个恶作剧的男同学给拉开了，发现成扬的上衣已经被脱了，双手紧紧遮着胸，裤子也脱了一半。成扬护胸护得紧，秘密应该是没有曝光。

成飞立刻脱下自己的体育服，把成扬拉进隔间里头去换。

这是成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