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洋没有再给我更多的刺激,他猜测我大概会受不了,便很快的收了手,又重新把指头探入我的体内,十分缓慢而且小心翼翼。
我想他大概是在测量安全范围,毕竟男人的生理构造与女人不同,我的子宫又藏得特别深。
他的指尖触碰到我某个地方时,我控制不住的浑身轻颤,“啊……”
“原来是这样……”
我根本不想知道他的结论是什麽,我只知道我想要的不得了,“贺洋……”
贺洋无奈的笑道:“好了,我要进去了。”
他把我的双腿架到他的肩上,硕大的龟头抵在後穴,慢慢的推了进来。
“呜……”我在被填满的一瞬间觉得满足,但好似又不够,慾火在我身体里烧得又热又旺,“还要……再进来点……”
我知道他没有完全进入,只插入前端在我体内缓缓的抽插。
“不行,不能完全进去。”他似乎也在忍耐,声音十分克制,“这个时候还太危险了。”
“但我……”根本就觉得不够。
“虽然不能完全进去,但是……”贺洋一边动作一边缓慢的换了个角度,“碰到这里,你会很舒服的。”
“啊……”我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尾椎处蓦然直窜到大脑。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射了出来,“怎麽……怎麽……”
这快感太过强烈了,我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
贺洋跟我解释道:“你的子宫位置太好了,容易压迫到前列腺。所以你很容易产生性慾,也很容易高潮。孩子越大,这种情况就越明显。”
这解释让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那该怎麽办?”
贺洋笑了出来,“该怎麽办,就怎麽办。”
我明明才刚射过,但当贺洋又在我体内抽插时,我还是勃起了,“贺洋……”
“别怕,有我在。”
後来我脑中一片空白,已经不晓得被他操射了多少回,浑身瘫软无力。但只要他一开始动作,我就立刻又有了反应。
中途我大概是哭了,贺洋一边拭去我的泪水,一边温柔的跟我说话。
贺洋终於射了出来,全部都射进我体内。我现在已经怀孕了,也不必再有什麽顾忌。
贺洋把性器抽了出来,已经打算结束了。
我却央求着他,“还要……”
禁慾三个月让我异常的渴求性爱。就算已经射不出来了,我仍是觉得不够。
贺洋似乎是想劝阻我,但又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贺泽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我来吧。”
我往门边一望,才知道贺泽已经回来了。对於这种事我早就见怪不怪了,也不会有多大的惊讶。恐怕他到现在才出声,就是一直在观摩吧。
贺洋自然不可能拒绝贺泽的请求,即便是做这种事。
我听着他们交谈一些我听不懂的术语。然後贺泽把我翻过身来,让我用跪着的姿势承受他的进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角度问题,我更受不了後入的姿势。
贺泽才刚进来,我立即就敏感到颤抖个不停,“呜……不行了……我腿软了……”
贺泽的力气比贺洋的更大,只见他稳稳地抓住我的身体,持续在我体内抽插,但一样进得不深,至少没有全部进来。
贺泽见我抖的很厉害,也是缓了一会,然後才继续动作。
整个过程对他们来说是缓慢到不行的步调,但我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身心都感到舒畅。
最後贺泽没有射,还是我帮他舔出来的。
不管怎麽样,我总算解禁了,虽然往後可能还有更多苦难等着我。
我在怀孕第四个月的时候,已经开始有频尿的症状了。再加上天气开始变热了,我总是忍不住往厕所跑。
而如贺洋所说的一样,我越来越感到欲求不满。
以往我都会忍耐,在家里才敢解决。但最近我连在学校的时候都有些忍不住了。只要看到稍微刺激点的画面,例如男生们在上体育课後的汗水与裸体,我就没办法不往那方面想。
这日刚好上完体育课,又是贺泽来接我,他中途有点事耽搁了,便晚了一点才到学校。
我上车时就已经有点忍不住了,但又不敢催促贺泽赶快回家。
但他倒是十分敏锐,立刻就发现我的异常,“怎麽了?”
我反正在他面前丢脸习惯了,乾脆直话直说:“我想要了。”
“现在?”他一点也不讶异,语调仍像平常那样。
“嗯。”我用手遮住裤裆,来掩饰我勃起的部位,“快点回家吧。”
他似乎是思考了一会,然後把车开到旁边停好,拉着我下车。我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但他却带着我往学校里某一栋教学顶楼走。
顶楼门把的锁已经生锈了,轻轻一敲就能打开。这里是学校里最高的地方,天台上空无一人。
我已经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