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好看。
裴旺现在终於知道那些人为什麽老是要灌南溪酒了,就他这副模样,比女人染了胭脂还要娇媚。他转了转酒杯,才开始说正事:“你既然会来找我,是已经想好了?”
“是。”南溪顿了一下,又说:“但我希望,你跟裴兴不要闹得太僵。”
裴旺本来心情还不错的,听见南溪这麽说,又不开心了,“你们为什麽老是帮裴兴讲话,他是不是给了你什麽好处?”
“没有。”南溪知道他会多想,又解释道:“兄弟闹僵了,总是不好。裴起是我的恩人,我不想他因为这件事伤心。”
裴旺知道南溪是在跟自己解释,但提起父亲,他还是开心不起来,“我自有分寸。”
裴旺又让他喝了一杯酒,再问:“你跟父亲的事,裴兴知道吗?”
“不知道。”
“你如果不希望我跟裴兴说,以後就乖乖听我的。”
“你……”南溪没想到裴旺又拿同一件事威胁他第二次,既讶异又生气。
裴旺只觉得南溪这副瞪大眼又红着脸的模样十分漂亮,他本就有些不可告人的心思,趁着酒意,盯着南溪的眼神越发露骨起来。
南溪喝了酒比较迟钝,并未察觉。他只觉得事情既然已定下,跟裴旺没什麽好说的了,起身告辞。
裴旺看着他纤细单薄的身影,突然道:“等等。”
“还有什麽事?”
裴旺也不想隐瞒了,提出过分的要求道:“南溪,我想再看一次你的身子。”
南溪大惊失色:“你、你怎麽……”
“你是父亲的玩物,他能碰,我就不能碰吗?”裴旺知道这话十分侮辱人,但若不说重话,恐怕南溪也不肯乖乖就范。
南溪果然白了脸色,完全说不出话来。
“你再好好想想吧,要离开,还是要留下?只是你一旦走出这个门,我可不敢保证会出什麽事。”
南溪被逼得无可奈何了,直接问:“你究竟想怎麽样?”
裴旺直直地盯着南溪,“陪我一夜,就像你陪我父亲那样。”
南溪不解道:“你不是厌恶我吗?”
这话问得裴旺一愣,他自嘲的笑道:“是啊,所以这就是我对你破坏我家庭的报复。”
这句话彻底捏住南溪的软肋了,他无法反驳。
“考虑的怎麽样?”
南溪沉默一会,才回道:“可以不要在这吗?”
“可以。”裴往立刻丢下酒杯,朝南溪走去。
南溪一瞬间兴起想要逃跑的冲动,但还是硬生生忍下了。他被裴旺抱在怀里,朝房间走去。
裴旺坐在床边,等着让南溪伺候。他与裴兴不同,已与女子有过风月之事,此刻自然不觉得害臊。
南溪看他一眼,想上前去解他的裤子。裴旺却道:“你先脱。”
南溪的手停在半空中,又转了回来,帮自己宽衣解带。
南溪穿上衣服时,看着清纯乾净,不知道为什麽脱了衣服後,骨子里的媚意遮也遮不住,肉慾横流。他的双乳浑圆挺翘,乳头粉嫩的让人想摸一摸,腿间的性物秀气可爱,一点也不让人反感。
那晚实在太黑了,裴旺其实并没有看得很清楚,所以近看时,才察觉到这副身子是多麽诱人,“过来。”
南溪依言走了过去,跪在地上帮裴旺解裤子。裴旺的双手则摸上他的胸,玩弄敏感的乳头。
南溪低低的哼出声音来,随後握着裴旺的阳物,一口含了进去。他的舌头灵活且极具技巧,沿着敏感的经脉上滑过,把裴旺的东西给舔湿舔硬了,又用力在顶端上吸了吸。
裴旺简直快要被他弄射了,让南溪退了出来,又把人反压在身下,“你是不是故意的?”
南溪否认道:“没有。”
裴旺眯着眼看他,也没说话,把他的双腿往旁拉开到极致,用膝盖压着,让他的下身以这样羞扯的姿势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南溪一声不吭,但脸却变得更红了。
裴旺拨开他的玉茎,瞧了瞧那隐密的地方,花穴娇嫩诱人,惑人深入。他忍不住用指腹轻轻在花唇上摸了摸,便感觉到南溪的身子颤了颤,发出一声嘤咛。裴旺瞧了瞧他的反应,不似作假,指头直往肉穴深入,“真这麽敏感?”
“呜……”南溪很克制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看他。
裴旺才摸了这麽几下,就已经见到那处出了水,竟比妓馆里的头牌还要淫荡。他便加重力道,指头开始深深浅浅的在里头抽插着。
南溪最後还是忍不住扭着身子,叫出声来,“呜、不要、别碰……”
他的眼中蓄了泪水,再加上酒意上身,薄透的肌肤满是漂亮的粉色,又清纯又诱人。
裴旺早已经忍不住了,抽出手指,直接把阳物抵了进去。
“嗯啊──”花穴被巨大的阳物撑开,有些不适,但南溪的身子早已记住了情慾的滋味,本能的吮着那样东西。
裴